得去。”
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孙澈口中的帖子和她祖父有什么干系,但既这么说了,那更不能叫这件事草草过去。
孙澈轻哼了声,再对宋清阮说话时,客气了几分:
“我没时间见他!”
话虽这么说,但也没最开始的为难了,道:“夫人,念在您是个明事理的,我便多说一句。”
“那日我进府,看中的是名唤江清宴的孩子,后转了转教上江枕,倒有几分赶鸭子上架,不得不教的意思,若是这孩子能认真学,我也尚可将一身的本事教给他,可他!!”
孙澈憋了半晌,猛地甩了袖子走了,只留下一句:“不思进取!”
宋清阮忙站起来,招呼宁枝宁棠两人:“快,快去拦一拦先生!”
两人连忙追了出去,给他开了门,又给他搬着东西,送到了二门前,宁枝才道:
“先生,我们家枕二爷……”宁枝试探着,见他脸黑得厉害,立马改口道:“我们家夫人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定会给先生一个交代的!”
“你们夫人是明事理的,可那老太太不是能明事理的样!”
宁棠有些心急:“我们夫人和老夫人不一样!”
孙澈什么都没说,讥讽一笑,扭头走了。
等二人再回去,却瞧见赵妈妈站在堂内,一个劲地问宋清阮如何了。
宋清阮冷笑一声:“如何?枕儿那般辱骂先生,我能如何?”
赵妈妈唉声叹气:“枕哥只是个孩子,这先生也太小心眼了……”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