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在我头上的!”
“他还跑起来踹我!”
“他还把故意放在那里撞伤我的石头拿走了”!
他说得激动,扯到了伤口,连连咳嗽。
江老夫人沉着脸:“枕儿说的,你们可都听见了?”
江清宴无可奈何地看着江老夫人,咚的一声跪下:
“老夫人,清宴当真没做过此事!”
赵妈妈心虚的慌,索性低下头说:
“老夫人,咱们去时,真真没瞧见麻袋和石头。”
她意有所指:“咱们去时,也没人说麻袋的事。”
她们的耳听神来报信时,也确实没说麻袋和石头的事。
“你到底是想着你儿子!”江老夫人口不择言:“你道我不知你的心思?!”
赵妈妈哭着:“老夫人,不是奴婢多嘴,奴婢自知当奴婢的本分,断不会挑唆张乾迫害主子,就是给奴婢是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
她不停磕头,声声带响。
“老夫人,奴婢实在不知怎么证明张乾的清白,可奴婢纵是有九条命,也不敢欺瞒您啊,这点,您是知晓的!”
“您就是不信奴婢的,可夫人的话不能是假的!张乾他已经被赶出去了,日后也活不成了……”
赵妈妈的头都磕出了血珠,略显苍老的脸上挂满了泪水,眼中写满了无奈。
将一个忠仆逼到这个份上,江老夫人也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赵妈妈跟了她几十年啊!
不说主仆情谊,就是仗着她知道的那些事,也不能真将人逼死了。
江老夫人闭上眼,喟然一声:
“去请道士来。”
江枕剧烈地挣扎着要起来:“我没疯!我没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江老夫人心窝子疼得厉害:“枕儿,枕儿,叫道长给你瞧瞧,先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