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双手本能的环抱住她的身体,
“老天爷啊,谁能来把你收了啊,我真是服了,你害怕就害怕,你跳我身上干嘛啊!”
“哎呀、下去,下去啊!”
他五官紧皱,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想要把人推下来,可南茯苓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不给他任何丢下她的机会。
她紧闭双眼,趴在他的脖子处摇头喊着,“我不要下去,我害怕,快走、快走、快离开这!”
“······”
周清许单手捂眼,唇边扯出一抹苦笑,实在是摆脱不了她,只能任由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他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我这上辈子是干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啊,这不纯纯是来讨债的吗!”
“······”
罗劲看着他们走远,抬手戴上眼镜,“我不明白顾医生的意思,你是说我和这个男人的死有关吗?如果你对我有所怀疑的话,可以报警。”
“我要去等遥遥出来了,但我随时配合顾医生的调查。”
罗劲转身离开,眸光还瞥了眼地上那具尸体,确定已经死透了。
“······”
看着罗劲走远,顾彦期倚在窗口,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单手托着下巴,黑夜般的眸子幽幽转动,半晌,才抬脚走向手术室。
蒋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她整整昏睡了两天。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病房的地面上,水蓝色的窗帘随风轻轻摇曳,宛如海浪般柔和地拍打着无形的岸边。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却也夹杂着一缕不易察觉的花香。
蒋遥微微侧头,目光温柔地掠过这一切,突然门把手转动。
有人进来。
她眉心微蹙,目光随着那个高大的身影缓缓移动。
“呦,醒了!这次没死成!下次还喝吗?”
顾彦期用脚踢过一旁的椅子,慵懒的坐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