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隐于葱郁山林间的别墅
顾彦期直接带人闯进来,一众手下将整个别墅包围的密不透风。
“把人给我交出来。”
他看着夏暮烟那张美丽却有毒的脸,声音透着刺人的冰凌。
夏暮烟身穿一件将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的血红色紧身裙,身姿妖娆的靠在酒柜前。
“你带这么多人硬闯我们的婚房,来找我要人?要什么人?”
“夏暮烟,我没空和你在这闲扯,把蒋遥交出来,马上。”
顾彦期身形一展,犹如猎豹捕食般迅猛,自腰间悄然抽出一柄冷冽的手枪。
随着他手指轻轻一扣,子弹上膛的清脆声响划破空气,在这静谧之中显得格外清晰而令人心悸。
“我再说一遍,别碰我的底线,把人交出来。”
夏暮烟的身体猛然间绷得笔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瞬间抽紧,那双眸子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你……你竟然为了她,将枪口对准我?”
“顾彦期你是疯了吗,北海城禁枪,你竟然······”
“砰!”
一声枪响骤然间撕裂空气,也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
子弹仿佛带着死亡的低语,紧贴着她的肌肤呼啸而过,最终无情地嵌入了她身后的酒柜之中。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一瓶年份久远的红酒应声而爆,深红的液体如泣血的泪,缓缓淌落,染红了周遭的奢华与宁静。
“老子是疯了,但老子有持枪证,说,人现在在哪?”
那声音低沉而冷酷,如同冬日里不带丝毫温情的寒风,字字句句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少爷,人带来了。”
苏驰进来,将两个被绳子捆住的人押送到跟前。
“爸、妈?”夏暮烟眼神一黯,眸底划过一层杀气,他竟然绑了他的父母。
“阿彦,我们就要订婚了,你竟然这么对我的父母,什么意思啊你?”
这时苏驰又带上来一个神志痴呆的男孩,那男孩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不会说话,像个提线木偶一般任人摆布。
顾彦期举着手里的枪挨个指过他们的头,“你觉得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这婚还能订吗?”
“这三个人,换我大哥和蒋遥,你掂量一下。”
“······”
夏暮烟紧咬下唇,垂在身侧的拳头隐隐发抖。
如果不能嫁进顾家,她还要去寻找新的大家族,可是在北海城,只有顾家的资产和权势她能看的上,其他家族多少都差一点。
所以,她只有和顾家捆绑,才能实现自己的计划。
夏父和夏母此时跪在地上,嗓子里发出一阵阵哀嚎,但是嘴巴被封住,他们说不出话,只是眼神狰狞的看着夏暮烟。
苏驰见状赶紧撕下他们嘴上的胶带,果然,一旦自由,谩骂的话便肆无忌惮的从他们嘴里蹦出来。
“贱人,你到底做了什么,赶紧说,他们闯进家门把我们绑过来,我的老脸都丢尽了。”
“你个小贱人,不是说和顾少的感情很好吗?很好他怎么会拿枪指着你,我看你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赔钱货。”
夏父和夏母一口一个贱人,看向夏暮烟的眼神厌恶的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夏暮烟沉着脸,眼底细微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着,就像是静谧湖面上被微风不经意间撩起的涟漪,虽不张扬,却难以忽视地透露着她内心涌动的复杂情绪。
“要不是我,夏家早没了,你们哪还能有如今这么奢侈的生活,贱人?呵呵!你们花我挣的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是吧,一群白眼狼。
这时坐在一旁的夏晨阳突然拍着手,眼神痴傻的喊着,“贱人、贱人······”
夏父冷哼一声,嫌恶的说道,“什么叫你的钱,那是夏家的钱,没有夏家能有你吗?要不是你弟弟摔下楼梯摔坏了脑子,夏家还能轮到你做主?你算个什么东西!”
“就是,”夏母也跟着附和,“这两年你也风光够了,赶紧把夏家还给你弟弟,你一个女的怎么能跟你弟弟比,那可是我们夏家传宗接代的命根子。”
他们说完转身看着顾彦期,态度谄媚的笑道,“放了我们吧顾少,这个贱人不管做了什么事情,我们都不知情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有账尽管和她算好了。”
顾彦期轻哼一声,拿枪口抵了抵太阳穴,“看来我绑他们是绑错了,看样子,你们这一家破破烂烂的关系,用他们并不能威胁你,那带出去处理了吧,把夏氏财团犯罪的证据连同这三个人一起交给警察。”
话音刚落,他便甩出一堆单子,全是夏氏财团犯罪的证据。
夏父瞬间吓懵了,竟然连他洗钱的证据都有,赶紧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