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然而武则天却一脸严肃，盯着沈立的脸质问。
“邺州三佛寺，是不是你屠戮的？”
“全寺二十余口，被杀的一干二净，这可是灭门惨案！”
沈立一愣。
邺州三佛寺，还真是他屠杀的。
当初行至邺州，本地有个三佛寺非常灵验。
凡是有求子的妇女，传言在佛寺中度过一夜，几个月后必定显怀。
母亲听闻三佛寺，就起了礼佛之心，一定要去上一炷香。
沈立进门发现那些秃驴干的勾当，怒不可遏。
当天晚上就将那二十几个淫僧剁掉了脑袋。
无可辩解，沈立只得点头承认。
“是我干的！”
武则天嘴角挂笑，“我就知道！”
“那汲州，可是你血洗了丐帮，上上下下数百口人无一生还。”
汲州有个丐帮，但是和乔帮主那个丐帮不同。
这个丐帮并非乞讨为生，而是拐卖小孩。
砍掉手脚，割掉耳朵，戳瞎眼睛。
之后仍在大街上让他们乞讨。
就这样，居然养出来数百所谓的江湖好汉。
沈立自然不可能放过他们。
“是我！”
“那谷州武林，是不是你挑了四大山寨？”
谷州武林有四大贼王，各自立寨。
吃人肉，喝人血，寝人皮。
肆虐整个谷州，将之变为人间地狱。
沈立路经此地，被那些山贼恶心到了。
于是连夜把他们头割下来，挂在了谷州城城门口。
沈立无可辩驳的点头，“也是我！”
武则天一连说了数件事，越说越兴奋。
沈立慌忙打断：“好了好了，这个不聊了！”
“这些都是我，我这是有苦衷的。”
他可不希望未来的女帝对他有什么奇怪的印象。
连忙为自己解释，道出了其中内情。
说完之后，本以为满足了武则天的好奇心就可以了。
不料，这位未来女帝双眼放光，锲而不舍追问其中细节。
“这么说，你就看见几个断手断脚的小乞丐，就血洗了名声赫赫的丐帮？”
她觉得不可思议。
在她看来，乞丐能值几个钱，那些无知村妇的贞洁又值几个钱。
可面前的男人竟然为了区区小事，拔剑杀人。
这简直颠覆了她对于武林的刻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