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淡淡说道:“不必道歉,将恒山弟子放了!”
“我们回到恒山立即,向两位师姐赔罪,恭送她们下山。”
岳灵珊走了两步,回头冲着沈立说道。
看着她的背影,沈立轻轻摇摇头,叹了口气。
仪和一声冷笑,说道:“掌门可别被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迷惑了,她跟任大小姐相比,给人家提鞋儿也不配。”
闻言,沈立若有所思看了眼仪和,以前倒是没有发现她这么会说话。
“谁被她迷惑了,我只是替她可怜!”
沈立看了眼正在假睡的任盈盈,提高音量说道。
“可怜?掌门不是在说笑吧,她爹今天风光无限,华山派更是光耀门楣,可怜什么?”
仪和几人一脸疑惑的围上来说道。
“这……”沈立知道这些尼姑对男女之事并不懂,也不好说的太直白:“他们看破红尘,了断劣根。”
闻言,恒山派女弟子更加疑惑,看破红尘和岳灵珊可怜有什么关系?
“噗嗤!”听到沈立的话,任盈盈当即笑了出来。
“任大小姐,你知道掌门什么意思吗?”
一众好奇心泛滥的尼姑,当即向着任盈盈围了过去。
“是这样……”
“啊!不会吧!”听完任盈盈的话,一众尼姑当即脸色一红,诧异的说道。
“这么说的话,岳灵珊确实挺可怜的。”仪和面露怪异的说道。
“一家姐妹倒也和和气气。”沈立轻笑着说道。
岳灵珊和林平之才大婚不久,变成太监就算了。
没想到老爹也挥刀自宫了,一家人瞬间变成姐妹。
偏偏这种事,还无法说出口,沈立估摸着,岳灵珊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个正经话。”任盈盈听到沈立的话,当即脸色一红。
反应过来的恒山派弟子,这才明白沈立说的姐妹是什么意思。
当即面露怪异,纷纷忍俊不禁。
“想笑就笑吧,别憋坏了。”沈立率先笑出声来。
恒山派弟子当即也忍不住,纷纷大笑不止。
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在山峰上,充满欢乐的气氛。
次日清晨,沈立看着日出,握着任盈盈的手微微一笑。
任盈盈见其他人都起来了,顿时羞的脸色通红。
“我们回恒山吧!”沈立对着任盈盈说道。
为了装的更像,沈立还让田伯光砍了树,做了个担架。
被不戒和田伯光抬着,沈立慢悠悠下了山。
众人行经嵩山本院时,只见岳不群站在门口,满脸堆笑的相送。
岳夫人和岳灵珊却不在身边。
“岳掌门,我们这就告辞了!”沈立淡淡说道。
岳不群点点头:“我做这五岳掌门人,没什么帮忙,今后仰仗你的地方还多着呢,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谈。”
“好!”沈立回了一声。
不戒和田伯光抬着他健步如飞,顷刻间就走到山道上。
傍晚时分,来到一处茶馆,只见竹棚下坐满了人,都是青城派的人众,余沧海也赫然在内。
他见到恒山弟子过来,当即转过身子装作看不见。
这小镇上别无茶馆饭店,恒山众人便坐在对面屋檐下。
郑萼和秦绢到茶馆中去张罗热茶,给沈立饮用。
一壶水还没煮开,只听得马蹄声响。
正是追来的林平之和岳灵珊。
林平之愤怒道:“余沧海,你明知我要杀你,为何不赶快逃走?”
闻言,余沧海坐在板凳之上,端起了一杯茶,对林平之不理不睬。
心中阴冷的说道:“老子就是等你来送死!”
林平之突然间拔剑下马,反手一剑,随后飞速上马,和岳灵珊并骑而去。
站在街边的一名青城弟子胸口鲜血狂涌,慢慢倒下。
余沧海对他的剑法内功,并不放在眼内。
见他拔剑相攻,自然求之不得,这样余沧海才有理由报仇。
事后就算岳不群找自己晦气,理论此事,余沧海也能分辨一二。
谁料,林平之剑竟会在中途改变,刺死一名青城弟子,拔腿就跑。
余沧海当即勃然大怒,指着两人一通责骂。
可是林平之和岳灵珊早已跑远,怎么可能听的到。
余沧海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看到恒山派人当即骂道。
“你们这些臭尼姑,明知姓林的要来,便先行过来为他摇旗呐喊,好!姓林的小畜生逃走了,有胆子便过来决一死战。”
恒山群弟子中,仪和的性子最急,当即拔出长剑道。
“要打便打,谁还怕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