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一愣,当即满脸怪异的看向田伯光。
听听,他这说的是人话?
什么叫能闻到女人身上的气息?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采花大盗是吧!
“你可真是个人才!”沈立笑道。
没有听懂沈立言外之意的田伯光,轻笑道:“惭愧惭愧!”
听到两人笑声,任盈盈转过头来,准备询问他们什么事这么好笑。
却看见田伯光神色鬼鬼祟祟,便猜到没有什么好事。
“这附近有恒山弟子。”
田伯光突然停下脚步,用力的嗅了嗅,向山坡下的草丛中走去。
低头寻找后,一阵欢呼道:“在这里!”
他指着堆着的十余块大石。
这些大石,每一块都有二三百斤重。
不戒和沈立过去相助,片刻就将十几块大石都搬开,露出一个洞来。
只见里面躺着几个尼姑,果然都是恒山派的弟子。
仪清和仪敏跳下洞,将同门扶了出来。
里面还有不少人,躺在角落里。
众人将被囚的恒山弟子拉出,只见仪和、郑萼、秦绢等均在其内。
只是没想到,这地洞中竟藏了三十余人,再过得一两天,只怕尽数会死在其内。
“田兄,厉害!”沈立没想到田伯光,这么深都能闻到气味,顿时觉得不可思议。
田伯光轻声道:“没什么稀奇,要是被囚的都是出家的师叔伯们,我便查不出了。”
沈立当即恍然大悟,俗家人和出家人也是有分别的。
俗家女子身上有脂粉香气,所以田伯光才能闻到。
众人七手八脚施救,仪清、仪琳等用帽子舀来山水。
幸好山洞中有缝隙可以通气,恒山众弟子又都练有内功。
被囚数日,倒是没有性命之忧。
仪和等修为较深的,饮了些水后,神智便先恢复正常。
沈立低声道:“田兄,那就麻烦你继续搜寻了。”
忽听得山腰间,数十枝号角同时呜呜吹起,跟着鼓声震天,犹如千军万马一般。
众人都是疑惑时。任盈盈在沈立耳边低声道:“是我爹爹到了!”
“任我行?”沈立皱着眉头思考他的来意。
皮鼓擂了一会,号角声又再响起。
突然间鼓声和号角声戛然而止,七八人齐号声道:“日月神教文成武德,泽被苍生,任教主驾到!”
这七八人内功十分深厚,齐声喝出。
山谷和群山间瞬间回荡着:“任教主驾到!”
威势之大,让不戒和尚等都是为之变色。
回音未息,便听得无数声音齐声叫道。
“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任教主中兴圣教,寿与天齐!”
听这声音,少说也有二三千人。
随后四下一片回应道:“中兴圣教,寿与天齐,中兴圣教,寿与山齐!”
数千人放声大吼,声音响彻天际。
过了一会,吼叫声戛然而止,有人大声道:“日月神教文成武德,泽被苍生,任教主有令,五岳剑派掌门人诸弟子听着,大伙齐赴朝阳峰石楼相会。”
他连说三遍,随后继续说道:“十二堂正副香主,率领教众已经把守要道,倘若胡乱走动不奉号令,一律杀无赦!”
闻言,顿时就有二三十人齐声答应。
沈立与任盈盈四目相望,心里非常清楚,把守要道是什么意思。
这是逼迫五岳派所有人去见任我行。
哑婆大怒道:“他凭大呼小叫,我不去见他咋滴!”
“你们跟田伯光去救人,我和盈盈先去东峰,你们救完人到东峰相聚。”
沈立想到要和任盈盈大婚,不可能不去见岳父。
便寻了个借口将她们支开。
随后沈立和不戒告辞后,和任盈盈向着东峰而去。
华山最高的三座山峰,是东峰、南峰、西峰。
尤其是东西两峰为高,东峰也叫作日月峰,
任我行之所以选择这里和群豪相会,其中定然另有深意。
沈立叹了口气道:“五派精英,除了恒山派外,其余大都已死在思过崖后洞内,而恒山派众弟子被关了几天,还没有恢复力气。”
五岳剑派中,岳不群、左冷禅、莫大先生、三位掌门同一天死掉。
泰山派没听说有谁当了掌门人,五大剑派已除其四。
只剩下沈立唯一一个掌门了。
任盈盈看向沈立道:“你怕我爹爹借此机会,将五岳剑派一网打尽?”
“不用他动手,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沈立苦笑道。
任盈盈叹了口气道:“爹爹这次确是算得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