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削藩把自己整穷的,他也是史上第一人了。
“上面那位登基的时候不是血流成河,这次为什么不能快刀斩乱麻?”
白泾之有些疑惑,这个皇帝怎么这么矛盾。
“他早些年杀戮太过,子嗣不丰,只有五个儿子存活下来长大成人,听说有大师提醒他不能手足相残,否则影响他后代的运数。”
魏六这些消息也是从侧面得来的,不知真假。
白泾之不信这个说辞,皇帝身上的矛盾,或许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魏家九族突然遭到诛杀,不同样是杀生,还是造了孽。
“上面那位也不是仁慈之辈,可能是想着温水煮青蛙,让那些削藩的姜家人慢慢消失。”
魏六不相信一个暴君会性情大变,这里面的算计谁又说得清呢。
“六爷爷,怂恿流民让连州生乱,再让大勇舅舅带着十人去明州,你看如何?”
白泾之心里有这个想法,就想着同魏六商议一番。
这两地的藩王是害魏家人的导火索,他们先斗起来最好。
若是两王不乱,那就让他们以为始作俑者是皇帝。
至于燕王,总能搅进来的。
这次泠州被灭,明礼二王就是拿着燕王世子做筏子,他们的关系早就水火不容。
魏六听完白泾之的计策,不由自主退后几步,“就按你说的办。”
白泾之坐下后,魏六汗流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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