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们也是冲着那个秘密来的?”
“不无可能啊!”
两人一问一答,下面的人心思也百般转动,窃窃私语起来。
礼王也征询了他们的意见,无非是让燕王和明王相斗,没有什么新意。
“好了,你们散了吧!乾先生留下。”
礼王干脆将那些幕僚遣退,只留乾先生说话。
乾先生早习惯了礼王的性子,这人向来小心谨慎、心狠手辣,不知道又有什么想法。
“乾先生,这些年委屈你了,你是我的底牌,之前也不方便现于人前。”
乾先生听了一愣,这礼王还真会说话捧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就算有所怀疑,他也不敢显露出来,“都是为王爷办事,不委屈。”
乾先生又表了一次忠心。
“先生认为这些流民该如何处置?”
乾先生低头沉思,心中却是狂喜,这次礼王要是听从了他的意见,在逐公子那里他又要记一功了。
“王爷,不如将他们遣往燕地和无迹塬?”
礼王有些迷惑,“为何?本王之前想让他们去明燕两地,此法看来有所不妥。”
乾先生比较了解礼王,“燕地比明地灾难更重,去了这些人,不一定能养活,到时候会生乱。”
礼王点头,“确实,据本王所知,燕王那里确实也去了不少流民。燕王没粮,又有外患,确实够他头疼的。”
乾先生没有贸然开口,静静地听着礼王说话。
“对了,乾先生你说把流民赶去无迹塬,又是何意?”
无迹塬,魏家余孽流放之地。
礼王想不通其中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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