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
“那就让你看看更无耻的!”
他骤然打断了她的话,伸手抓住她的脚,将她扯到身下,猛地将自己的唇覆到她唇上。
疯狂地啃咬起来!
沾染着火锅气息的舌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游走,像在发泄什么,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唔……你放开……”
许沐嘉吓得不轻,疯狂地挣扎,试图从他的束缚中挣脱。
“我们还是合法夫妻,行合欢之事再合理不过!”
嘶!
没有任何征兆。
她的衣裙被扯裂,身上淡淡的香气钻进男人的鼻腔。
他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情况显然已经失控了!
“萧墨衡!你冷静点!”
许沐嘉双目圆睁,奈何全身都被压制住了,动弹不得。
然而此刻的萧墨衡就像是一头疯狂的雄狮,除了想把她留在身边之外,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他想要她!
这种谷欠望在她再次提出离婚的那一刻,无限被放大。
五年前的新婚之夜,她被迫将青涩的自己完整交出。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更是唯一一个。
时隔这么多年,在她面前,他的理智一再被击溃。
他一把控住她的腰,将她重重地贴向自己。
湿热甜腻的吻不断袭来,从唇瓣到锁骨,再到身体的每一处……
许沐嘉很快溃不成军。
直到尖锐的刺痛感袭来,她眼角噙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
在魔鬼手下,越反抗只会越痛苦,她索性放弃了抵抗……
反正不管她怎么抗拒,他都不会理睬。
这一晚上,萧墨衡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新婚之夜的每一个动作。
两人浮浮沉沉,终于累得昏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萧墨衡唤来了司从欢。
彻夜的荒唐让他神清气爽,可身边熟睡的人儿却发起了高热。
她长翘的睫毛轻轻阖着,泛着红晕的小脸衬得双唇格外惨白。
“你这是干旱多年,一朝有雨便刹不住车了?”
查看了具体情况后,司从欢一边开药一边不忘调侃。
“能治就治,不能治就给我滚。”
萧墨衡单手熟练地系着衬衣袖口的扣子,黑眸里噙满了寒意。
“得了吧。这要是传出去,堂堂萧爷私下里竟这般折磨女人,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他说着不忘打趣一句,“再说,换了别人来看,她估计得昏迷个两三天。”
能把人折腾成这样子,普天之下,也就他萧墨衡了。
天知道他禁谷欠了多久!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女人能让萧墨衡几次三番亲自叫他过来照看,想必真是他的真命天女了。
“给她用最好的药。”
萧墨衡自知理亏,没再反驳司从欢的话。
昨晚,他的确失控了。
一开始只是想要象征性地吓吓她,逼退她离婚的念头。
可到后来,她的甜美,实在让他没忍住,于是便放手,狠狠地把她占有。
如今看到她眼下浅浅的乌青,他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倒真觉得自己有些混账了。
许沐嘉昏睡了一天一夜,等到第三天才稍微恢复了力气。
她的身子像被车碾过似地酸痛,脑海中仅剩一些零碎的记忆。
屋里早已没有萧墨衡的影子。
据伺候她的女佣说,这两日都是司医生过来照顾她,萧爷回了公司后便再也没有出现。
好一个浅薄无情的大渣男!
她没有说话,没有抱怨,只是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许久才冒出一句,
“告诉老先生,我要搬去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