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亚文一夜未归。
黄月在前半夜睡得很香,凌晨一点左右忽然醒来,看到身边空荡荡的,田亚文还没有回家来,她有点懵。如果是田亚文在上班,她也就不会想太多,但是现在是休着班的,田亚文从来没有在休班时候夜不归宿过。
“他干什么去了呢?”黄月躺在床上再也无法入睡,她很想找吕艳茹问个清楚,但是又觉得这样是小题大做。
田亚文和古晓折腾了大半夜,浑身疲惫不堪,他没想到,这个古晓会在床上这么疯,招惹得他欲罢不能,他甚至觉得,如果自己不是先和黄月在一起了,那么和古晓在一起,应该是最幸福的。
古晓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男人,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让田亚文对这个夜晚铭心刻骨,在之后的很多年里,田亚文的身体都在疯狂地想念着古晓,古晓就像是一块鸦片,被田亚文吸进了肺里,身体里,他想抽身,都抽不开了。
田亚文带着一身的疲惫睡在了古晓的身边,他忘了家里面的黄月,忘了女儿。
古晓终于得到了满足,而且不止一次,她把田亚文和晋东在床上的表现对比了一次又一次,无论哪一次,都是田亚文占了上风,她觉得自己浑身的细胞都被打开了,然后又猛地关上了,这种猛烈的冲击感让她晕眩,着迷,她舍不得放开,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紧紧地抓住身边这个男人!
田亚文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他伸了伸懒腰,一只胳膊便碰到了躺在身边的古晓。
“睡醒了?”古晓其实早就醒了,她睁开了闭着的大眼睛,露出一个惬意的微笑。
“嗯。”田亚文起身穿衣,“我得回去了,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去,黄月会怀疑的。”
“你怕吗?”古晓光着身子,抱住了田亚文的腰。
田亚文被古晓的柔软触碰到,双手不自觉地又在她的身上游来游去。
“你是女人都不怕,我有什么怕的?”田亚文说着,又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住古晓的勾引。
“我今天吃过早饭就回去了。”古晓说,“我舍不得离开你。”
“回去吧。”田亚文说着,又动作起来。
“你真讨厌。”古晓陶醉地承受。
“你真是个勾人魂的小妖精。”田亚文觉得,用娇精来形容古晓都不为过。
“我想你的时候,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我回去后就在店里装上电话。”
“你给我打传呼,我看到传呼就给你回电话。”田亚文喘息着。
“嗯。”古晓的火气终于被田亚文彻底泄去,她软绵绵地叹了口气:“你先走吧,我要再躺一会儿,这身上的骨头都要被你揉碎了。”
“你躺着吧,我得回去了。”田亚文觉得不能再纠缠下去了,一夜未归,得想好了怎么和黄月解释。
田亚文穿好衣服,匆匆地往回赶,留下古晓独自回味这一晚上的荒唐。
“你到哪去了?怎么一晚上都没有回来?”黄月在看到田亚文轻手轻脚地开了门后,压着嗓音问。
“嘘,别吵着妈和孩子。”田亚文朝黄月使眼色。
黄月本来是窝着一肚子的火气,但是在看到田亚文的时候,莫名的就温柔起来,她见田亚文进了卧室,便跟了进来:“你干嘛去了?吕姐找你是什么事情?怎么去了一个晚上?”
“吕姐家的下水道堵了,我去帮着通开后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同事,他心情不太好,非要和我一起喝酒,没办法,我只能陪他,没想到喝来喝去我们两个都醉了。”田亚文的谎话脱口而出,“我都喝醉了还怕回来吵到你,所以就和他一起去开了一个房间,在旅店住下了。”
“你这个人呀,说说咱们是没有家还是咋的?喝了酒不回家,还要出去开个房间住,你是傻吗?花那个钱你觉得值吗?”黄月对田亚文的话深信不疑。
“我那个同事的家不在城,在外地呢,他又不能到咱们家来住,我只能把他送旅店去了,他又不让我走,非让我陪他聊聊天,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毕竟我们是同事,平时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田亚文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面给自己挑起了大拇指,他觉得自己这撒谎的水平,简直绝了。
“也是呢。”黄月点头,“你知道吗?我后半夜几乎没睡,就怕你在外面出点啥事。
“我能出什么事情?你就是太操心。”田亚文含情脉脉地亲了亲黄月,假装想要亲热。
“哎呀,都啥时候了,你就消停点儿吧。”黄月虽然半宿没睡,但是并不觉得困,她推开了田亚文,“得做饭去了,你昨晚喝了酒,现在胃难受不?上床去躺会儿吧。”
田亚文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上床去躺下来,闭着双眼回味和古晓消魂的一夜,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在说着累,但是却异常的满足。
古晓在旅店里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了床,她想起了一夜没有去吕艳茹家,应该去和人家打个招呼,所以走出旅店以后,她随便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