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本来已经睡着了,但是却被田亚文的动静给吵醒,她是第一次见到田亚文失眠,所以心里纳闷:“你这是怎么了?我都睡醒一觉了,你咋还翻过来翻过去的?”
“睡不着。”田亚文说,他本来是想到客厅里面看一会儿电视的,但是又怕被老丈人和丈母娘看见了,会多心。
“到底咋回事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失眠。”黄月扭亮床头的台灯,坐起来,拉了田亚文一把,也让他坐起。
“没什么事,就是忽然睡不着了。”田亚文不想把王芳芳和高寒的事情说给黄月听。
“撒谎,你啥时候失眠过?心里有事儿才睡不着呢!”黄月盯着田亚文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不像是哭过,是那种眼底带着红血丝的,就是因为失眠。
“这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和你说我怕你告诉薛之梦。”高寒犹豫了好久,看着黄月那怀疑的目光,还是忍不住了,觉得如果不说的话,黄月肯定也会因此而失眠。
“你当我是什么?我和你是两口子,你和我说的话,我能谁都告诉吗?”黄月拖捶了一下田亚文的胸脯,又伸手把台灯关掉,躺到了床上。
田亚文也躺了下去,顺势就把黄月拉入怀里。
“说吧,到底怎么了?”黄月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说。
“是高寒,他出轨了。”田亚文倒不觉得出轨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因为他本来也是出了轨的,如果他觉得高寒对不起薛之梦,那么他呢?他又何尝对得起黄月?
“怪不得他们两个来店里看我的时候,我总有种怪怪的感觉。”黄月想起了高寒和薛之梦之间那种冷冷的态度。
“其实,如果他出轨别人,我倒不会感觉到意外,关键是他出轨对对象,竟然是王芳芳。”
“你说什么?王芳芳?”黄月仿佛被吓着了,她猛地想要坐起来,却被田亚文拉住了。
安抚住了黄月,田亚文接着说:“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色搭到一起的,王芳芳现在变得和以前一点儿敢不一样了,她现在巴不得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和高寒上床了,可是高寒看上去是不想被人知道的,所以他们两个闹了别扭,今天我还听说了一个更离谱的消息。”高寒停了下来。
“说啊。”黄月又有点着急了。
“王芳芳小时候就被她爸给祸害了。”田亚文觉得这是一个令他都觉得恶心的消息。
“啊?!”黄月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她一直都知道王芳芳很少回家的,就算是回家去,也只是看一眼就走,而且那孩子几乎从未提及自己的父亲,只说母亲经常遭遇家暴,说总有一天要带着母亲离开那个家。
“你被惊到了吧?我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种事!我就算是想一想,父亲和女儿,那不是**吗?她怎么没有去告她爸?还忍到长大了才离开家。”田亚文抱紧了黄月,他有过好几个女人,也只有黄月,是干干净净的,也只是因为了她的干净,才决定娶她,对她,田亚文最初只有愧疚,慢慢才有的爱。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那是她爸,她小时候不敢反抗,长大了觉得脏,如果告了,那就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的那点儿事,她的名声呢?以后还怎么嫁人?”黄月说。
“她把自己的事情和高寒说了,高寒被她逼急了,今天就在车行把这事儿给抖落出来了。你不知道,当时我差点就被这个消息给吓着了,走路都不稳了。”田亚文终于把事情给黄月交待了,心里松弛下来,也有了困意。
“这事儿,最好不要让之梦知道,她看上去好像性格挺软,但是,她似乎有点儿洁癖,万一让她知道了,不知道能不能原谅高寒。”黄月也困了,她伸了个懒腰,依偎在田亚文的怀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古晓和刘永青,两个人知道了太多的秘密,关于田亚文的,还有关于高寒与王芳芳的,这其中,与古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些事情,如果没有古晓的刻意,也不可能发生。
“你说,王芳芳看上去挺土挺憨厚的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刘永青感叹着。
“什么呀,高寒看上去不也一样憨厚?人啊,看脸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古晓不屑地说。
“咋看不出来什么?你的脸多好看呀,一看就是善良的。”刘永青拍着马屁。
“滚一边去。”古晓瞪了一眼刘永青。
古晓和刘永青两个人,现在在人前就象是很恩爱的一对夫妻,他们两个就象夫妻一样打骂,和夫妻一样相互照顾,也象夫妻一样在床上缠绵,两个人似乎都忘了,他们都有家,都有另一半。
“我一想那么年轻的王芳芳竟然和一个老东西睡在一起,老东西还是她爸,我就觉得恶心。”古晓说,她想象不出来,一具有着**味道的男性身体,是如何把一个年轻有朝气有活力的身体拥在怀里的,而且,那还是他的亲生女儿!王芳芳会不会吐?会不会觉得自己也会**?
“抛开伦理道德关系不说,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