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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们本人也都是才知道的。”
“甚至于刘子良那个老婆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是领养的,要不然也不能受那么大打击,天天在家哭天抹泪的。”
“虽然李铁军那边没从号子里传出来什么话要关照这个闺女和女婿,但……”
田兴光轻叹一口气,神情也凝重了几分。
目光里隐隐担忧。
“但,那小黄毛这么高调的到处跟人说,十有八九他是得到了李铁军的认可。”
“这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眼镜男也是目光闪烁,略显慌乱,点了点头。
“确实是这么回事。”
“那老板,咱们还割了他一个腰子,这事儿……那李铁军不会对咱们有意见,报复咱们吧?”
“用不用提前找人疏通疏通这里面的关系,先打好交道。”
“毕竟这李铁军虽然人在号子里,但人脉可遍及市里省里,真纠缠起来也是个麻烦。”
一说起这话,最害怕的就是他了。
虽说割了小黄毛一个腰子还用上了的是他老板田兴光,但这从头到尾欺负过那小黄毛的可是跑腿的自己啊。
回想起小黄毛冲自己呲牙咧嘴上蹿下跳的模样。
眼镜男现在跑路南方的心思都有了。
关键是自己这也太点背了啊。
谁能料到一个没脑子没靠山的小黄毛突然多了一个权眼通天的老丈人,偏偏还是个谁都惹不起,谁都不想招惹的李铁军。
那对付自己老板田兴光,李铁军兴许还考虑考虑。
可找个人废了自己这个跑腿小弟,那还不是轻轻松松,随手就办了?
念及如此,眼镜男真是欲哭无泪了。
田兴光听到他这话,却反倒是不以为意,轻哼一声,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水。
“不怕,有什么可怕的?”
“我用他腰子,没给钱吗?”
“真正让那小黄毛落到这个地步的,李铁军该找的人也是薛凯啊。”
“更不要提薛凯这个吃死尸烂肉的,占了李铁军的维多利亚,他才是真正应该害怕的,不是咱们。”
说着,他喝了口茶,目光思索。
“这样,咱们也不能毫无准备。”
“最起码,要培养一下好感。”
“你让那个做饭阿姨多做几个月,就说是咱们给钱,管他吃喝,房子也给他续约到年底,咱们出钱。”
“花点小钱,先把面子做足,最起码咱们别当这个出头鸟。”
“然后让那个保姆再多打听打听,一定打听清楚李铁军到底认没认这闺女和女婿。”
眼镜男闻言,也只能点点头。
“是,老板。”
“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