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无关人鱼对自己眷族名义的冒用，甚至无关人鱼的繁衍方式，人鱼一族的这种本源性质的“肮脏”，才是谱尼诺尔一直觉得她们是“废物”的原因。
叶赫要是真能请动那个晨曦圣女来“帮忙”，这份的“交情”可没有叶赫说的那么轻松。
作为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叶赫有时候能理智的可怕。
谱尼诺尔忽然提了一嘴，她对叶赫说的这个词汇很感兴趣，如何成为教会的圣女，这可不是普通人，甚至普通教会的成员能够知晓的知识。
安东尼娅愣了一下，远程联系？这可是岸上和大海，中间隔着无穷无尽的海水，她哪有这种能耐。
连安东尼娅都不知道，谱尼诺尔心里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叶赫给今晚的“会议”定下了基调，也宣布了会议的结束。
安东尼娅对叶赫的要求连连点头，人鱼一族已经有有数以千计的人口，二十个处女并不难凑齐。
叶赫思考了一下，然后对空气中叫了一声。
烈阳？
谱尼诺尔目露爱意的望着叶赫，让安东尼娅再次悚然。
这一类亡魂少有纯洁者，毕竟纯洁者应该也有信仰，就算失事也会被被她们信仰的正神接走亡魂。
在赛达威尔与拉克丝短暂接触的过程中，叶赫早就发现了这位晨曦圣女不是她表面上表现的那么不近人情。
“很好，马戏团那边你应该请了假吧？从现在开始，你暂时先跟着我吧。
“专业人士？”
要是没有个人面板的任务，恐怕安东尼娅到死都收不到叶赫看她的第二道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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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的容貌稍微化化妆，就能成为圣女那种级别的存在，非常适合见人。
除此之外，谱尼诺尔实在想不到叶赫哪来的这种“人才”，能以“专业人士”的身份教导那些人鱼少女。
谱尼诺尔理解他的意思，愚弄凡人的“神迹”所需要的神力并不多，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她积蓄这点神力。
“还是你有办法，这些废物都被你利用起来了，你真利害！”
她们身上的传说足够吸引人，能够为你在沿海城市收割足够的信仰。
她从未对安东尼娅等人说过要接纳她们，哪怕未来这些人鱼会用“海神圣女”之类的名义为她收割信仰，谱尼诺尔也绝不会改变自己对人鱼一族的观感。
但如果有需要的话，叶赫也会毫不犹豫的给他的情人们送上十几颗子弹，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那种。
她们因为族群的命运被海神掌控而惶恐不安，但换句话说，这不相当于是一种极其天然的“绝对忠诚”吗？
他不是映月女神的神眷者吗？为什么他会和烈阳的圣女有“交情”？
谱尼诺尔搞不懂了，一个教会请向另一个教会寻求帮助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更别说是这种接近挖人老底的“帮忙”了。
“等等，”叶赫忽然叫住了想告退的安东尼娅，他对安东尼娅问道：
有一些“神迹的前奏”，我需要你配合我，让你的族人们将这些消息传扬出去。”
事实上，她今天带过来的这十来个人鱼，包括她自己，其实都符合叶赫的要求。
“别担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你在那个马戏团露过脸了，不能是你，和任何水手睡过觉的人鱼也不合适。
“是，是！”
相反，她们还有可能获得由海神亲自认证，真正的“海神眷族”的身份！
因为安东尼娅不够了解叶赫。
从这个角度来看……不好意思，巴特雷在叶赫的心目中地位可能都更高一些。
所以她立刻对叶赫点了点头，表示她这边没问题。
所以安东尼娅的“美人计”注定对叶赫没用，如此刻意，如此廉价，如此明显，叶赫但凡多看她们一眼，都是在侮辱自己。
她用眼神询问了叶赫为人鱼一族求情的原因，叶赫也泰然自若的回答道：
安东尼娅只感觉两眼一黑，一枚天蓝色的水滴模样的图案，无声无息的浮现在了她的眉心中央。
纯粹的玩物也只会纯粹的“丧志”，人鱼连做叶赫的情人都不配。
第二，你对她们的控制能力，应该足够强吧？这一点比别的什么都重要。”
谱尼诺尔的“歉意”得到了叶赫的理解，在叶赫看来，目前人鱼还是很有用的，并不是累赘。
其实她的“本体”还在大陆酒店里沉睡，现在过来的只是她用叶赫体内的海神神力点数作为中转的一个幻影而已。
她现在才发现，叶赫对谱尼诺尔来说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拯救者。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谱尼诺尔还需要利用她们为自己收割信仰，她们就不会遭遇灭族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