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陛下来了。”
嗯?
政哥来了?
祈盼从梳妆台前站起来,刚抬脚往外走。
嬴政就走了进来。
“哥?”
看到祈盼的那一瞬,嬴政焦躁了一晚上的心,彻底的安定了下来。
还好还好。
国师真的还在。
他朝祈盼露出一抹笑,“国师,昨晚睡得可好?”
祈盼说,“挺好的啊,一觉到天亮。”
看嬴政似乎挺高兴,祈盼脸上也带了笑容。
她好奇的问道,“哥,你好像挺高兴的。”
“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啊这.........
嬴政脸上的表情一僵。
他能说,是因为看到她还在,所以才高兴的吗?
嬴政说,“看到国师,我就觉得高兴。”
想到祈盼昨日伤了脚,他的视线下意识的落到祈盼的脚上。
语气有些担忧的说,“国师,你怎可今日就下床了?”
“昨日才伤了脚腕,虽说只是脱臼,但也要好好养上几日。”
“快,先坐着,脚上别太用力。”
嬴政一把拉过旁边的椅子,放到祈盼身后。
那着急关切的模样,就差没直接上手,把祈盼按到椅子上。
要不是祈盼是女子,他还真会这么做。
但即使是他和国师,也需要避嫌。
女子毕竟与男子不同。
还是要多注意些。
“啊,我感觉已经好多了,脚上已经不疼了。”
祈盼嘴上是这么说着。
但身体已经很老实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哥,你别激动,我坐,我坐就是了。”
看到祈盼乖乖的,在椅子上坐好。
嬴政说,“这才对。”
“即使不觉得疼了,还是要多休息。”
“能不起来行走,就不起来行走。”
“多养养总是好的。”
祈盼第一次觉得嬴政有些啰嗦,她赶紧点头保证道。
“好好好,我休息,休息。”
“对了,哥,你一大早就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不会就是来叮嘱我,让我坐着的吧?”
啊这..........
他是来看祈盼的。
当然和那个看不一样。
但大体意思都是一样的。
于是嬴政一点头,“当然!”
“我就是来看国师的。”
“担心你不遵医嘱,特地来盯着你。”
“你看,昨日夏无且才说了,让你好好卧床休养。”
“今天才第几天啊?你就下地了。”
“得亏我来得早,不然你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咳........”
听到嬴政的话,祈盼脸色有些羞愧。
确实。
她根本就没想着,要在床上躺个七八天。
刚刚下床的时候,她用脚踩了踩。
觉得不疼了,才下地的。
她还准备一会喝了药,再擦点药膏,就出门去的。
谁知道,嬴政就来了。
还被他抓个正着。
祈盼说,“哥,我就是想着在寝殿里溜达溜达。”
“一直躺床上,我也烦啊。”
这.......
想想也是。
依国师的性子,让她一整天都在床上躺着。
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嬴政说,“国师若是觉得烦了,可以让宫人拿了软轿,抬着你四处走走。”
“这样既不会烦闷,也不会伤了脚。”
啊?
让宫人拿软轿抬着她?
祈盼摇头,“不不不,还是算了。”
“虽然宫人抬的软轿,已经够稳的了。”
“但坐在上面还是一晃一晃的,我晕车,受不了那个摇晃劲。”
上次被抬回寝殿,要不是祈盼脚有些疼,转移了注意力。
她非得当场表演一个晕轿不可。
什么?
晕车??
嬴政疑惑,“国师,你晕车?”
“是啊。”
祈盼说,“我没跟你说过吗?”
“没有啊。”
嬴政摇头,“你从未说过你晕车啊。”
“平日里坐马车,也没见国师有什么不适啊。”
额.........
祈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