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小辈,都是个什么德行,他们自己清楚的很。
也不泛有不学无术,贪图美色,游手好闲之人。
虽然他们之前进宫的时候。
在大殿之中,也只是匆匆一瞥。
但国师那绝色的容貌,浑身无人可匹及的气势。
还是深深的烙印在他们心头。
他们也不敢保证。
若是自家那不成器的小辈,在街上遇到了国师。
会不会也如那何成举一般,对国师动了心思。
甚至是实施了行动。
嘶........
一想到何成举的死法。
还有何肇全家上下的下场。
在场的几个人,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这么一想,还是画个画像的好。
让自家的小辈,都把国师的容貌,记在脑海里。
让他们若是遇到了,一定要躲得远远的。这私画画像的罪,和当街被割了脑袋,全府查抄的下场比起来。
还是私画画像轻一些。
顶多就是罚些银钱,不至于死。
想清楚利弊后,其中一人出声道。
“还是画画像吧。”
“宋老的提议,我同意。”
另外几个人也跟着出声。
“我也同意。”
“我也一样!”
看几个人都没什么意见了,宋鞍说。
“好,那你们这几日就好好联系一下。”
“找个靠谱的,嘴严实的画师。”
“多画几幅,画好后一家一幅。”
“都好好的认认。”
“免得以后惹出祸事来。”
“是,宋老。”
几人颔首应道。
..........
江乡这边。
柳白、高柳等几个商贾,也聚到了一起。
说起了,今日咸阳城里流传的事情。
柳白:“哎,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今日国师和陛下在街上闲逛,有个不长眼的去调戏国师。”
“结果被陛下一剑削了脑袋!”
高柳说,“嗐。”
“你这消息都不全。”
“我这有更详细的,听说调戏国师的那个人,是何肇的宝贝儿子何成举!”
什么?
何成举??
柳白惊讶道,“是他?那个不学无术,伤天害理,还整日调戏女子、妇人的小畜生??”
“对,就是他。”
高柳说,“那小畜生今日是踢到铁板了。”
“敢调戏国师?哼!”
“杀了他都算是便宜他了!”
“依我看啊,就该把他脐下三寸那地给割了!”
“省得他做了鬼,还去祸害其他的女子鬼,妇人鬼。”
江乡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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