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朕命人给国师送去的人参,还有各类补品,都吃完了?”
“没。”
小福贵说,“您送过去的那些,才刚刚吃了个零头。”
“国师就是再吃个七八年的,也还有。”
嬴政点点头,挥了挥手。
小福贵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
嬴政朝夏林吩咐道,“把这五百两银子,收入国库。”
“另外,再从朕的私库里,挑些好看的料子,送去织造司。”
“让她们给国师,做几身新衣裳。”
“诺。”
夏林应道。
“另外。”
嬴政又说,“再挑些好看的钗环、簪子、珠子,给国师送去。”
“国师平日里还是太素了些。”
“挑些色彩亮丽,金光闪闪的首饰,给国师送去。”
“是,陛下。”
夏林垂首应道。
正准备走,脚刚抬起来,就听陛下又说道。
“还有,国师近来喜练字,想来那笔墨纸张,也用了不少。”
“你再从朕的库房里,挑些给国师送去。”
“把朕平日里用的笔墨纸张,都给国师送一些过去。”
夏林把脚放下,再次应道。
“是,陛下。”
这次等了三个呼吸,见陛下没再开口。
夏林才让人抬着箱子,先去入了国库。
然后才去嬴政的私库,把嬴政吩咐的,要送去给祈盼的东西挑好。
夏林到祈盼这边的时候。
夏无且正好给祈盼,检查脚上的伤势。
“好了,国师这几日只需多注意些即可。”
夏无且整理着药箱,“药可以先停了。”
“每日只擦些药膏即可。”
“好。”
祈盼点头,“多谢夏院首。”
“国师客气,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夏无且朝祈盼行了一礼后,又朝夏林点点头。
提着药箱走了。
“国师。”
夏林上前道,“国师,陛下让奴给国师送些东西来。”
“哦?什么东西?”
祈盼疑惑的看向夏林身后的宫人。
夏林身后跟着十几个宫人。
每个宫人的手中,都捧着一个盒子。
或大或小。
或圆或方。
夏林一挥手。
宫人们依次上前。
把手中捧着的盒子,呈在祈盼面前。
夏林一一把盒子打开,给祈盼介绍里面的东西。
琳琅满目,金光闪闪。
都快把祈盼的眼睛闪瞎了。
她说,“好了好了,都盖上吧盖上吧。”
“晃眼睛。”
宫人们把盒子盖上。
夏林笑着说道,“陛下说,国师平日里还是太素了些。”
“该用些色彩较为亮丽的钗环首饰。”
“陛下还让命奴拿了几个料子,让织造司的人给国师做几件新衣裳。”
祈盼点头,“好,我知道了。”
“替我谢谢哥,晚些我再过去找他。”
“好嘞。”
命宫人把东西都放下后,夏林见没自己什么事,就带着人退了出去。
祈盼看着桌上堆满了盒子。
她朝小福贵招了招手,“把这些东西,都收好。”
“明日梳妆时,再挑几样合适的戴着。”
“是,国师。”
小福贵应道。
随即手脚麻利的把盒子一一搬走,放好。
祈盼因为梦境,而对嬴政产生的那一丁点的隔阂。
在今天跑了马后,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她相信嬴政。
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如果真的信错了,那她也不后悔。
是她应得的教训。
祈盼抓着腰间悬挂的祥云美玉,把玩了一下后,又起身走回书案旁。
坐下,提笔接着练字。
在桌案一旁,祈盼拿着练字的册子。
正是嬴政给的那几本册子。
十一站在一旁磨墨。
他怎么感觉国师现在的心情,好像好了很多?
是他的错觉吗?
明明看起来,跟今早出门时,没什么不同啊。
十二去领罚了,等他回来,替了十一。
就到十一去领罚了。
...........
织造司。
夏林把几匹料子交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