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休打了个哈欠,“睡觉去喽。”
说罢一摇三晃,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回房睡觉。
晚饭时分王休才醒来,形大川已经等候多时,附耳上前,嘀嘀咕咕说了一阵。
“嘿嘿,果然不出我所料。”王休大喜,眼神示意了一下。形大川会意,矮下身子,把肩膀送到王休面前。
“大川,干的不错,请你吃饭。”王休拍拍形大川的肩膀。
饭后,王休让形大川通知崔敏县令,明日午后升堂审案。形大川领命而去。
次日,张氏被杀一案,二次堂审的消息早已传出,大堂门口早已被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王休一看,我去,这么多人,挤都挤不进去。没办法,绕了一圈从县衙后门进去,来到大堂上站立,等待升堂。
“哎哟,大伙看看,堂上咋有个俊俏的小郎君嘞。”围观人群中有人喊道。
“啧啧啧,长得倒是不错,不知道是干啥的,看身子骨,怕不是个银样蜡枪头吧。”人群中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众人一阵哄笑。
王休老脸一红,心中啐道:“谁说古人都老实淳朴的,一群老司机、臭流氓、呀呀呸。”
正在此时,崔敏出场,看脸色应当是大病初愈,只见他缓缓走到堂上坐下,一拍惊堂木,沙哑的喊道:“升堂。”
一班衙役“威武”一声站好。
崔县令看了一眼王休,抬头望向堂下听审的百姓,缓缓道:
“今日重审张氏被杀一案,来啊,带人犯张三,带一干人证。”
不多时一干人等均已带到。
崔县令咳嗽两声,接着说道:“前些日本县身染风寒,卧床不起,不得已之下请安西侯府的王公子,代为探查此案,现有请王公子。”
这话就有意思了,潜台词就是:不是我无能查不清,是因为我生病了,所以才请的外援。这是说给旁听众人的,也是说给王休听的。
“嘿呦,还挺心高气傲的,死要面子。”王休腹诽,不过此时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整理一下衣衫,王休向前两步,来到堂中,朝四方抱抱拳。
“诸位父老,本人王休,受泾阳县令委托,查办此案,这几日经在下与县衙形捕头不辞辛苦、兢兢业业、 多方探查,终于查出真凶是何人。”
说罢,拍拍赵阿水的肩膀,盯着他嘿嘿笑道:“这个凶手不是别人,正是.......。
王休一字一顿的说道:”赵阿水赵公子。”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大感意外。
赵阿水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用力甩开王休的手,急道:“你胡说、你......你......休得胡言,我乃读书人,怎会做出这等事情,有辱斯文。”
“赵公子急什么,你且听我慢慢道来。”王休笑笑。这家伙气力好大。
赵阿水指着王休的鼻子,气急败坏的道:“王休,今日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就算你是侯府小公子,我也不会和你善罢甘休。”
此刻堂上、堂下众人议论纷纷,崔敏也很好奇,王休凭什么如此笃定。
“哈哈哈,诸位不必着急,且听我先讲一个小故事,再做定论不迟。”王休双手一背,笑嘻嘻的瞟了一眼赵阿水,缓缓开口道:
“long long ago,阿呸,错了,重来。
从前,某县有一赵姓农家子弟,自幼聪明伶俐,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其父发现这个孩子天生聪慧,是块读书的好料子。大家都知道,农户家里出现一个读书人,意味着什么。
于是其父不顾家中贫瘠,硬是将他送入县学读书。这个孩子也不负众望,书读得非常非常好。县学的先生都认为,这个孩子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其父母因意外身死,从此,这个孩子生活更加艰难,无奈之下只得离开县学。
可是这个孩子非常坚强,他没有放弃读书。没有书,他就从同窗那里借书抄写;遇到不懂的地方就找先生请教。几年下来,这个小孩长成了一个俊俏的少年人,他的学问不但没有落后,反倒更加精进。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前年这个少年以第三名的好成绩考中了秀才。
说实话,我是非常佩服他的,他没有向现实低头,通过他自己的努力,取得了目前的成功,我相信他将来一定会有一番作为,如果他没有........”王休长叹一声怜悯的看着赵阿水。
赵阿水面目狰狞,捏紧了拳头,一语不发。
“这个少年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周围给他说媒的有很多,毕竟他是个秀才,前途远大,长得又俊俏,喜欢他的小娘子不知凡几,然而一般的姑娘入不了他的眼,他希望能找一个貌美如花、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可现实是以他现在地位,不足以入了那些权贵富豪的眼,他唯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