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突厥人手中,只有一个女儿嫁到京城,夫家在朝中还是一个小小的主事。”
“那女子见到老父亲尸体的时候, 哭的那叫一个惨。她丈夫当时也是非常气愤,嚷嚷着要去四方馆找突厥人要一个说法,可是还等他有所行动,他的上级来到现场,直接就给他压了下来,听说最后突厥人只是给了一千贯钱就打发了,那主事最终敢怒不敢言。”
王休简直是不敢置信,询问道:“妈的,他是哪一部的?”
程非咬牙道:“礼部的。”
王休骂道:“王鹤那个王八蛋。”
王休都气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合着我大齐的一个百姓就只值一千贯钱?妈的,那凭什么把你抓进来?”
程非哀叹道:“王鹤说死的只是一个商贾,身份低下,而突厥人死的是使节团的人,还是一个什么部落的小首领,所以.......。”
程非说不下去了,王休气的呼吸都急促了,胸膛起起伏伏。
两个人都沉默了,坐在一起不发一言。这个时候夕阳西下,阳光穿过大牢的窗户,照在二人的身上,将影子拉的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