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慌忙转身就往外跑,没留神正好黄鼠狼跑到近前,绿萝一头撞到了黄鼠狼的下巴上。
“哎呦!”
黄鼠狼痛的哇哇大叫。
“绿萝,你搞什么?慌慌张张的。”
绿萝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呜噎着说道:“黄鼠狼,你快去请郎中,少爷生了,我去通知老爷。”
“哦哦,我马上就去。”
黄鼠狼也吓到了,着急忙慌的往外就跑,边跑还边喊:
”快来人呐,快来人呐!少爷生病了,少爷生病了。”
一时间,整个侯府鸡飞狗跳,大家都往王休的屋子跑。
黄鼠狼跑的踉踉跄跄的,半天才跑侯府大门,还没跑出多远,就听到背后有马蹄声,转身一看,只见齐天远骑着马就赶了过来。
黄鼠狼只听见齐天远说了一句:“黄鼠狼你回去照顾公子,我去请郎中。”便见齐天远绝尘埃而去,闹的大街上是鸡飞狗跳、尘埃四起。
黄鼠狼只得回返侯府。
齐天远一路狂奔,好在不远就有一家医馆,齐天远来到近前跳下马,也不栓缰绳,几步走进医馆中,看到一名年纪稍大的郎中正在为人把脉。齐天远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拉起郎中就往外走。
“郎中快随我走,给我家公子瞧病。”
郎中被齐天远牢牢抓住,痛的直哼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到医馆门口,齐天远把郎中往马背上一抛,郎中就稳稳的趴在了马背上。
接着齐天远跳上马,又一路狂奔回去,颠的郎中哇哇大叫,直翻白眼。
按理说京城内不允许策马狂奔,但此时齐天远也顾不得许多了,给王休瞧病要紧,巡街武侯见有人胆敢在京城的大街上跑马,顿时大怒,但下一刻他们就不说话了。
一见马上的人是齐天远,算了,不能管,万一侯府有事发生呢,武侯们一商量,干脆跑到侯府去打听情况。
于是,谣言就诞生了。
武侯们连忙把事情报告给了他们的上官。
本来吧,人家武侯说的是王休王公子受了风寒,如今卧床不起,郎中正在治疗,可是也不知道这位上官的是怎样的脑回路,重点没放在风寒两个字上,反倒是对卧床不起四个字记的比较牢靠。
所以,这位上官给他的上官说:王休王公子如今病重,已经卧床不起,水米不进,郎中正在全力抢救。
这位上官的上官又跑去对他的上官说,完蛋了,王休病重,眼见就不行了。
皇帝陈建民正和皇后夏侯婉娥在房内聊天,忽然高胜急冲冲的跑了进来,一脸的焦急。
“陛下,不好了,刚收到消息,王休忽然病重,郎中束手无策,如今......如今.....。”
陈建民大骇。
“如今怎么了。”
高胜一咬牙,悲声道:“危在旦夕,生死只在一线。”
“轰”
陈建民只觉的如遭雷击。
猛的站起身,差点没站稳,好被皇后夏侯婉娥一把扶住。
陈建民眼睛通红,悲切道:“给朕更衣,传太医,随朕一起去侯府。”
皇帝下令,效率果然奇高,没过多久就安排好一切 ,陈建民和李太医直接就骑上马,直出宫门朝侯府而去。
骑在马上的陈建民是心急如焚,心中如同刀绞一般,暗中祈祷。
“王休啊王休,你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还没娶程素素过门,你还没帮朕实现愿望,天下尚未清平,你要挺住啊.....。”
这会儿,齐天远请来的郎中已经给王休把完了脉,微笑着对一脸着急的王大年夫妇说道:“侯爷不必着急,公子只是受了风寒,待老夫开上一副药,吃上几天,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也就行了。”
王大年夫妇这才放下心来长吁一口气。
“多谢郎中,多谢郎中。”
“不敢不敢。”
郎中坐下,拿出纸笔,略微一思考便写了一张方子递给王大年。
“侯爷,照此方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三次即可。”
王大年接过来交给黄鼠狼,让他和郎中一起回医馆买药,又给了郎中一贯钱,郎中这才千恩万谢的和黄鼠狼一同离去。
李云儿把小王博递给绿萝抱着,自己坐到床边,伸手抚摸着王休的脸颊。心疼的泪眼涟涟。
王休此刻紧闭着双眼,眉头紧蹙,不知在睡梦中梦到了什么。
王大年守在一边,也是心疼的紧。
这时福伯急冲冲的跑进来。
“老爷陛下来了。”
王大年一听急忙想出门迎接。还未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到陈建民痛呼一声。
“王休,朕的爱卿呐!你要挺住啊!”
王大年一愣,只见陈建民带着李太医冲进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