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大白天的环境又比较安静,王休忽然觉的非常的放松,平日一些不敢说的话都往外说了。
他们在背后这么编排皇帝和太子,要是让别人知道估计都得惊掉下巴。
两人端起酒杯,相互碰了一下。
“干。”
一口饮下,又咂咂嘴,王休继续说道:
“后来啊,为了挣点小钱,于是我就搞出烈酒,开了飘香居。为了生意我是又搞出炒菜又请到莲珠姐妹唱曲儿,嘿~,生意才刚刚开始就被你家那个管事郑景仁看上了。”
郑爽哈哈大笑道:“哈哈,所以......所以你这家伙,就和其他几个弟兄晚上打了郑景仁 的闷棍?”
“嘿嘿,好悬没给他打死。”
王休话锋一转道:“那老小子的名字谁取的啊,郑景仁、正经人,呸,一点也不正经。”
郑爽笑道:这算个屁,我有个堂弟,名字叫郑涛彦,真讨厌。”
“哈哈......。”
二人忍不住又哈哈笑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也变得更加迷离起来。在这微醺的氛围中,开始放下平日的包袱,敞开心扉,畅谈彼此的心事。
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人们往往忙于奔波,很少有时间停下脚步,与朋友们分享内心的真实感受。而酒后的谈心,仿佛成为了一条连接心灵的纽带,让彼此更加亲近,也让他们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
两人的声音或低沉或高亢,有时候说的大气磅礴、有时候又低声窃语,笑的极为猥琐,有时还伴随着惊声尖叫。
可是他俩不知道的是,月洞之后,也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酒菜,陈建民和王大年两人正相对而坐。
奇怪的是两人都没有说话,都静静吃菜喝酒,耳朵却竖的老高。
王休和郑爽根本就不知道皇帝陛下已经在他家里,而且还就只隔着一道墙。
王休还在大声的说道:“刚刚认识陛下的时候我特别的害怕,我很惶恐,生怕一不小心得罪陛下,然后陛下对着他身边的狗腿子大喝一声道:来呀,给朕拉出去砍了。”
“所以我小心翼翼的,特别害怕。”
郑爽眼泪都笑了出来。指着王休的鼻子大笑道:
“哈哈你以为皇帝也能随便杀人吗?你在想什么?”
王休呵呵笑道:“我这不是不懂吗?”
月洞后面陈建民使劲憋着笑,眼神充满戏谑的看着王大年,那意思是你儿子这么牛x的人这些都不懂。
王大年耸耸肩,意思是我也不清楚。
郑爽先是给王休倒上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示意王休端起来。”
王休拿起酒杯,和郑爽碰了一下。
“来,继续喝,酒........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天天喝酒,越.......越喝越有。干。”
两兄弟把杯中酒一饮而下。
郑爽拍着王休的肩膀说道:
“休哥儿,你.....你知道,我作为世家门阀的公子,不顾家中绝大部分人的反对,坚持毅然决然的跟着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王休呵呵笑道:“难道是因为我帅?”
郑爽马上一炮口水吐在地上:“呸,你帅个屁,有我帅?”
王休嘿嘿笑道:“长得帅,死得快,长得丑、活得久。哈哈.......。”
郑爽也哈哈大笑。
“我觉的你很神秘,于是我开始调......调查你,我发现.......发现你小子会的东西好多。你那些发明创造,让......让兄弟惊为天人。”
“特......特别是你对经商的......天赋和想法,实在让兄弟我佩服。”
王休实在是喝的有点多了,身体都在打着晃晃。
“千万不要 佩服哥,哥 只是一个传说,哈哈.......。”
陈建民在墙后暗暗的骂了一句:“臭美。”
表情却是充满了笑意。
郑爽也笑的前仰后合,指着王休说道:
“我就喜欢你这样不要脸的样子。”
“哈哈.......。”
又喝了一杯酒,王休说道:
“前段时间.......陛下曾经问我:他老人家是否能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大齐海晏河清、国家富饶、百姓真真正正的安居乐业的那一天。”
王休此话一出,墙后的陈建民抬起酒杯的手一顿,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郑爽也笑着问道:“你......你是咋回答的?”
王休懵猛的往自己的胸膛拍了拍,大声说道:我说:陛下,只要有臣在,这一天您一定能看到的。”
王休这话说的铿锵有力,豪气干云。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