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我的错。”
老夫人重重哼了声,干脆闭上眼不看,眼不见为净。
……
外头傅二爷和傅三爷正和解差们对峙,傅言辞身上挨了几下皮鞭,虚虚的站在一旁,面色苍白。
夏婵呼吸一窒,赶紧走过去将人扶着坐到一旁。
上下察看了眼伤势,心疼的不行。
拿出装了灵泉的竹筒递过去,夏婵催促傅砚辞快些喝。
“你下来做什么。”
傅砚辞皱着眉,接过竹筒不肯喝,死活都要让夏婵回马车上才愿意喝。
夏婵气的脸色铁青,将竹筒扔在傅砚辞怀里,冷脸道:“爱喝不喝,好像我稀得管你。”
说完,夏婵径直起身走向了彭差爷。
身后,傅砚辞焦急不已,扶着墙壁起身要追,喉咙却突然发痒,紧接着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傅砚辞愣了下,勾唇苦笑了声。
将嘴角的血迹擦干,他盯着手中的竹筒看了半晌,还是将里头的水都喝了个干净。
喝完水,脏腑涌起一股暖意,但也仅是一瞬。
傅砚辞深吸了口气,眼眶猩红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无力感顿生。
活了十八年,他第一次这么厌恶自己这具身体。
活的像个废人,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他有什么资格贪恋她给的温暖,有什么资格让她心甘情愿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