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是老天有眼,连解差大人们都主动来帮我们了,小贱人,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方氏得意的觑了眼夏婵,跟在刘铭身后去迎接解差。
她相公一倒下,她就成了旁支里做主的,这种时候她可不能露怯,得让解差大人看到他们的诚心!
想着,刘方氏抿了抿唇,挺起胸膛,扭着打垮,一步一顿的朝八字胡走过去。
八字胡几人停下脚步,八字胡冷脸环视了众人一圈,厉声问道:“谁家死人了。”
刘方氏捏着嗓子,声音尖细的喊了声,“大人,是我家。”
说着,刘方氏踱着步子走到了八字胡跟前,勾唇浅笑了下,若有似无的朝八字胡抛了几个媚眼。
刘方氏辈分大,年纪却没多大,她和刘柱足足差了二十岁,年岁和八字胡差不多大小。
她是刘柱续弦,嫁给刘柱十多年还没生养过,是以面容保养的很好,身段也是玲珑有致,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
刘方氏在旁支一众人里日子过的算好的,刘柱对她很是宠爱,即便流放这几日条件这么艰苦,也依旧让她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洁无比。
如此一来,和其他女人对比起来,刘方氏看起来便尤为突出,本来只有五分好看,此刻在衬托之下也变成了七分。
八字胡几人许长日子没见着漂亮女人,现在又主动被刘方氏抛了媚眼,心跳瞬间加快了几分,激动的搓着双手。
八字胡上前一步,走到刘方氏跟前,直接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搂住了刘方氏的小蛮腰。
刘方氏声音娇俏的叫了一声,羞臊的脸颊通红,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装模作样的在八字胡胸膛上推攘了几下,小声道:“差爷,您这是做什么。”
八字胡狞笑着捏了把刘方氏的屁股,声音粗犷道:“差爷是来给你做主的,有什么冤屈尽管跟差爷说,差爷替你办。”
旁支的人都看呆了眼。
尤其刘柱的亲朋,看见两人出格的举动气的眼睛都红了。
刘铭气冲冲道:“表婶,你这是做什么,我表叔还没死呢你就急着给他戴帽子了?”
刘方氏扭头看了眼刘铭,肩膀一耸,委屈的直落泪。
“刘铭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还不是为了给你表叔讨个公道,再说我跟大人之间清清白白,只是离得近了些而已,又没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是你们自己心脏才看什么都脏,怎么能怨我呢。”
八字胡对刘方氏起了心思,才不管她是不是有夫之妇。
这会儿急着要在刘方氏面前凸显自己的男人本色,皮鞭一甩直奔刘铭面门而去。
刘铭倒是机巧,跳着躲开了八字胡的鞭子。
但这下反而惹恼了八字胡,八字胡一声令下,直接叫其他几个解差围殴刘铭去了。
铁血手段一使,再没人敢说八字胡和刘方氏的不对。
刘铭被打的嗷嗷乱叫,刘方氏到底是于心不忍,出言求情了几句。
八字胡粗糙的大手掐住刘方氏的脖颈,手指在刘方氏粉唇边婆娑了几下,双眼色眯眯的盯着刘方氏的俏脸吞咽了下口水。
“美人都求我了,我自然不能不应,只是小娘子事后是不是得做些什么补偿一下我。”
刘方氏羞窘的头都不敢抬,她到底是个妇道人家,被解差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这种话,难免有些生气。
但对上八字胡那双阴恻恻的眼,刘方氏顿了顿,一点儿小性子也不敢使,温柔小意的点了点头。
“这是自然,大人若是能帮奴家相公讨个清白,让后您让奴家做什么,奴家就陪您做什么。”
刘方氏一番话哄的八字胡很是高兴。
八字胡应了声好,迈着四方步走到夏婵跟前。
他眯起双眼盯着夏婵,绿豆大小的眼神里冒着浓厚恶意。
“我说你们傅家怎么回事,成天惹是生非,真当我们几个解差是吃白饭的是不是。”
夏婵毫无畏惧的回看过去,冷笑了声。
“差爷您这话说的可不太对,不是我们傅家想惹是生非,是他们看我们好欺负总来找茬,我们傅家也是无辜的啊。”
“你们傅家无辜?”八字胡笑了声,揪着刘方氏的袖筒道:“来,你说说你的相公和叔伯怎么了。”
刘方氏立即带着哭腔道:“差爷,我相公实在是可怜啊,先前因为一些事我相公对芸娘她们有些意见,昨儿便和她们争吵了几句,本来也没什么事,可这个小贱人突然冲过来对着我相公就是一通臭骂,还殴打我相公,害的我相公今儿一早起来直接嘴歪眼斜话都说不利索了,还有我那两个叔伯也是,听见我相公被这个小贱人这般侮辱,气的一口气没上来,第二天也跟着去了。”
刘方氏呜呜咽咽哭个不停,身子一扭,靠在了八字胡身上。
“大人,您要替我做主,替我相公叔伯讨个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