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眉眼深沉,墨色的眼眸里氤氲着浓浓的怒气。
乍一对视,夏婵被他眼中的责怪和嗔怒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傅砚辞这么生气。
就是傅家被抄家当日,他的情绪都没有太大波动。
如今却为了这件事大动干戈。
夏婵没来由的心虚,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弱弱解释。
“我不是逞强,我是做好了谋算的,我不会让自己出事,你真的不用跟着我一起去。”
傅砚辞每日喝灵泉,身体比以前好了不少,但夏婵还是不放心他大动干戈。
这要是路上出个什么事,她究竟先顾哪个?
“祖母,您别纵着傅砚辞,您看好他,我先走了啊。”
夏婵怕老夫人拦不住傅砚辞,直接翻身上马,扬起手中皮鞭扬长而去。
彭亮的马很给力,也很好驯服,一瞬就疾跑出去数百米。
夏婵没敢回头看,提着心赶路。
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怒吼,听的夏婵的心都颤了一下。
回头一看,傅砚辞骑着马向她飞奔而来,傅夫人哭嚎一声,直接晕倒了。
傅家乱作一团,旁支的人火上浇油。
傅砚辞赶上来,经过夏婵时,夏婵嘴刚张开,男人骑马疾驰而去,只给她留下一道背影和灰尘。
夏婵沉默几许,觉得傅砚辞气性太大了。
她都没生气他不听话跟上来呢,他倒是先生气了。
这真是……
男人果真不能宠,一宠就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