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说完,二夫人猛地抬头看向傅二爷,一脸担忧。
“这秘药这么猛烈,你二叔也用过,他不会有事吧?”
傅二爷嗔怪的瞪了眼二夫人,义正言辞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夏婵当初给我用秘药不是为了救治我的伤口么,就算身体有损伤那也是避免不了的。
更何况她未曾学过医术,只是恰巧手上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且毫不吝啬的拿出来给我用了,这份心意就足够我们记一辈子了,你别乱说。”
二夫人被傅二爷教训了一通,神色讪讪,“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不过话是这么说,二夫人自己也反应过来刚才的话说的不太恰当。
夏婵都说了那秘药用一次少一次,先前自家丈夫被解差打伤时夏婵就用了不少这个药。
仔细想想,那秘药大部分都是自己丈夫用掉的,自己还担心这个药会对丈夫的身体造成损伤,并因此质问夏婵。
想想真是太不应该了,要是她是夏婵一定很寒心。
二夫人琢磨了一会儿想通之后立即跟夏婵道了歉。
“婵儿,你别怪二婶,二婶就是嘴快,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这秘药本来就是你祖传的稀罕玩意儿,就算你不拿出来给你二叔用我们也不会说什么,方才的话是二婶说错了,二婶跟你道个歉,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二婶这一回。”
夏婵心里本来是有芥蒂的,没想到二夫人认错这么快,语气也很诚恳,不像是在作假,夏婵心里刚升起的那一丝微妙就消散了。
她道:“都是一家人,二叔二婶对我和砚辞好,我自然也会对你们好。”
她没有说原谅二夫人,而是说好是相互的,只有他们对她好了,她才会回馈他们的好。
否则她一门心思的对他们好,换来的却是怀疑和质问,甚至是离心,那她何必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
好在二夫人虽然心直口快,并非爱钻研爱计较的人,误会当面说通也就没什么了。
但夏婵害怕两人对秘药的事情依旧挂怀,还是特地解释了下。
“二婶你也无需担心二叔的身体,他和彭亮等人不一样。
这些时日我在咱们喝的水里都掺了秘药,二叔身上的旧伤都治愈的差不多了,身上没有伤口便不会有影响,身体还因为喝了秘药水的缘比原先要更加的健壮。”
夏婵说完,二夫人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她也更加的懊悔,自己刚才话说的太快了。
夏婵不计较是夏婵的事儿,但她身为长辈不能让夏婵寒了心。
更何况夏婵话里的意思她都听出来了,这加了秘药的水他们每个人都喝了。
这些日子自个儿什么样,两个姑娘身体什么样她也是能感觉的出来的。
这都是夏婵的功劳,她默默地为大家做了这么多事却从来不提,还要被他们误会。
越想,二夫人心里就越不得劲儿,琢磨着能送夏婵个什么。
老夫人在一旁看着,欣慰的笑了。
好啊,真是好极了。
她这几个儿媳都是好的,孙媳也是好的。
上行下效,傅家对内团结,对外一致对外,长此以往,便是到了完全没有根基的漠城他们也不用怕了。
一家人只要团结一致就能抵过万难。
老夫人心情畅快无比,笑呵呵的说:“行了,都别在这儿愣着了,赶紧去帮忙开饭吧,等会儿出去清理道路的人就要回来了。”
老夫人发了话,他们自然是要听的。
三位夫人带着夏婵一起去帮忙,忙了没一会儿,江玉明就带着人回来了。
现在隆化县内属于建造恢复期,城内百姓吃的都是大锅饭。
江玉明这个暂代县主也没有搞特殊,跟大家伙一起吃。
女眷们负责烧火做饭,男人们则负责修建房屋清理道路。
分工明确,大家伙都一心想把家园早日建造好,干起活儿来也很有劲儿。
只是干了一天活儿,到这会儿个个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男人们手上都拿着一只瓷碗排队打饭。
打饭的点设立了十多处,饶是如此,队伍还是排成了长龙。
夏婵和三位夫人都被分去了打饭,胳膊一抬,勺子一颠,打到碗里的饭菜不多不少刚好够一碗。
如此重复的动作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才结束,夏婵到最后连勺子都拿不动了,手臂又酸又涨。
给众人打完饭菜才轮得上她们吃,傅夫人早早的就给她们打好了饭菜,等夏婵一结束,她们便端着饭菜去找傅二爷他们。
傅二爷他们早早的就打好了饭菜,没急着吃等她们过来。
一家人刚聚齐,傅夫人看了眼四周突然问:“那三个皮小子去哪儿了,还没回来?”
傅二爷饿的肚子咕咕叫,刚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