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意下如何?”
傅砚辞眼底闪过一丝不虞,神情一瞬僵了下,冷了几分。
庆王见他不吭声,拍着他的肩膀自顾自道:“现今朝堂局势复杂,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许多人都在暗中站队观察,你父亲死的冤枉,你就不想替你父亲洗清冤屈,还他一个公道?
能在这个时候帮傅家的,除了本王没人有这个胆量,你娶了兰亭,我们两家关系就能更进一步,傅家好,自然就是本王好。“
傅砚辞神色淡淡的瞥了眼庆王,拱手婉拒,“砚辞何德何能能得到兰亭郡主青睐,只可惜砚辞已心有所属,而且砚辞身弱,大夫说砚辞活不过两年,郡主金枝玉叶,砚辞万不能害了她。”
“哪个庸医说的胡话,你不愿意就罢了,何必找这种理由来搪塞本王。”
庆王说着,突然噤声,往外看了眼,声音放低了几分,“砚辞,本王是过来人,男人立业最重要,等你有了一番大作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娶了兰亭对你是百利无一害啊,你若是想做些别的事,本王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人力、财力本王都有,再加上你的脑子,和你两位叔伯的武艺,我们必然能干一番大事业,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