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海棠?这是他体内毒素的名字?”
夏婵惊奇的问了句,得到褚神医的肯定回答之后陷入了沉思。
原书里并未写明傅砚辞中了什么毒,如今剧情被她改变,本该是女主柳梦蝶得知傅砚辞身中剧毒,而后替傅砚辞寻找解药,现在这段剧情便落到了她头上。
夏婵觉得有些神奇,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成了女主?
不等她深思,傅夫人惊声道:“依大夫您这意思,我儿的毒可解?他还有救?”
褚神医摇摇头,“非也,七星海棠乃剧毒之最,毒性极强极猛,夫人方才说他这毒是从娘胎里带的,也就是说他这毒已深入骨髓,即便是找到解药解了毒性,身子也垮了。”
傅夫人刚升起一丝期冀,紧接着就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从心到身凉了个彻底。
傅夫人捂住嘴,眼泪无声落下。
她苦命的儿啊!
“不过……”褚神医话锋一转,接着又道:“也未必不能救,老夫再把脉看看。”
头一次遇上娘胎里带毒的患者,饶是见多识广的褚神医也生了一丝好奇,再次将手放在傅砚辞的手腕上继续把脉。
褚神医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嘴里嘀嘀咕咕说着众人听不懂的话。
须臾,他松开傅砚辞的手,兴奋的手舞足蹈:“奇了,真是奇了!”
褚神医脸色一会儿一变,看的傅夫人等人也忍不住跟着紧张,提心吊胆,呼吸都万分谨慎。
傅夫人吞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大夫,您是有法子解毒了?”
“没有,我哪儿有那本事。”褚神医摇头摇的很果断。
傅夫人难过的‘啊’了一声,刚垂下头就听见褚神医说:“不过他确实还有救。”
“当真?如何解?还请神医详说。”
傅夫人期盼的等着储神医回答,只是心里又恐惧褚神医说完这句话之后紧接着又来个‘不过’,让她高高提起的心又重重落下,给了希望又让她失望。
褚神医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沉吟许久,须臾他开口。
“就是这解毒的药十分难找,怕是不等你们找齐药材,小公子就要一命呜呼了。”
傅夫人:……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大夫会这么说!
早有预料,是以傅夫人的心情不算太难过,镇定的问褚神医解毒的药材是什么,在哪儿才能找到。
傅夫人想,再怎么名贵的药材总也是有的,有人卖她就高价去买,没人卖她就自己去采。
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把砚辞身上的毒给解了,她儿已经痛苦了十几载,往后余生她想他能健全安康的过完。
“我可以告诉夫人解毒需要哪些药材,但老夫也有一个请求,希望夫人能如实告知。”
傅夫人自是连忙答应、
褚神医道:“方才我替令郎把脉,他身受重伤脉相虚弱,可再过一会儿把脉,他的脉相就平稳了许多,内伤也似乎在逐渐缓解,方才夫人说令郎只吃过解毒的药,可否劳烦夫人跟我说说具体是吃过哪些药,还有近日令郎可否食用过什么偏方之类的东西,希望夫人能一并告知。”
夏婵在一旁听着,立即就明白了褚神医想问的是什么。
她刚才给傅砚辞喂了灵泉水,这会儿怕是灵泉水起了作用,褚神医把脉把出了些门道,所以才生了好奇。
灵泉水的功效有多强大她作为持有者自然是清楚的,只是这灵泉水不能被外人知晓,更不能轻易给外人使用。
尤其褚神医是大夫,她的灵泉水是水还是神药一探便知,这秘密得瞒着。
夏婵步子往旁边挪了挪,缩着身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傅夫人思索着将傅砚辞这些年用过的药挨个儿说了一遍,她每说一道药材,褚神医便摇一下头。
“不是这个,这药没这功效。”
“也不是这个。”
“奇了怪了,那究竟是什么在治愈他的内伤,难不成是他身中剧毒,这些年又喝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药,喝出了抗体,体内自发形成了自愈能力?”
傅夫人狐疑的看着褚神医,心里愈发奇怪。
这褚神医究竟是真神医还是假神医,怎么说话神神叨叨的,也没个谱儿。
他说的话她还能不能信啊?
傅二爷沉吟着开口:“或许我知道大夫您说的是什么。”
褚神医眼睛一亮,期冀的看向傅二爷,“劳烦您告知,老夫必定感激不尽!”
夏婵暗道不好,心中默念:“别看我别看我,千万别看我。”
可越怕什么偏就来什么,傅二爷扭头看向夏婵,若有所思道:“我之前重伤时便是喝了我侄媳妇给的秘药伤口才好的飞快,按理七天才能好转,三天就好了。”
褚神医闻言,眼神愈发的亮。
盯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