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您这是旧疾,已经埋伏在您体内许多年,服用了我给你的药之后,旧疾被引了出来,所以你的身体才会出状况。”
听完夏婵的话,王喜登时大怒。
“大胆!你竟敢给杂家用有问题的药!”
夏婵欲哭无泪,解释道:“您误会了,您旧疾难医,我的药将您的旧疾引出来反而好治了。”
说到这里,夏婵神色严肃了些,她一脸认真的看着王喜一字一句说:“我的药太补,但您的身子太虚,导致虚不受补,而且您最近不太节制,那种生活过的多了也会影响您的身体状况。”
王喜逐渐冷静下来,仔细回想这些时日的身体状况,确实跟夏婵所说一样。
他时常觉得燥热,脾气也日益见涨。
对药的依赖性愈发厉害,每次用了药才能心情舒畅一些,可用完药之后袭来的空虚感和反差让他愈发厌恶没有用药的自己。
不到半月的时间,夏婵给他的药就用了个七七八八。
但使用次数多了,药效也就越来越不明显,有时候只能坚持一个时辰就又恢复了原样。
他因为家里穷,十几岁就入了宫。
这些年年岁越长,他就越想做个正常男人,娶妻生子。
可他早就没了这个能力,如今遇上夏婵,她手上这药确实有神效,用完当真让他感受到了做男人的快乐,他就更不想做太监了。
王喜呼吸有些粗重,他耐住性子,对夏婵态度和缓了几分,“那杂家这病还有的治吗?”
夏婵自信点头,“只要你听我的,自然有的治。”
“好,杂家听你的,你跟杂家说怎么治。”
王喜急匆匆答应,生怕夏婵反悔似得。
夏婵沉声说:“大人首先要戒色,欲、望过重对你而言不是一件好事,其次你得停药,这药再用下去你身子骨恐怕就要被彻底掏空了,最后便是尽量不要动怒,心态放平些,多做善事,与人为善。”
“那我还用再服些什么药么?”
王喜将夏婵说的话一一记下,又问了句。
夏婵嗯了声,“当然还得用药,这药我得待会儿单独配,只是药材昂贵且稀有,我手头上的钱恐怕不太够。”
“好说,不就是银子嘛,杂家有的是。”
王喜财大气粗,直接扔给夏婵一锭金子,让她自个儿看着花,务必把他的病治好。
夏婵眼睛都绿了,接过金元宝先放嘴里咬了一口。
金元宝上出现一个明显的齿痕,夏婵乐了,这是真的,真金子!
“瞧你这没出息样儿,你要是能把杂家治好,杂家赏你一百个金元宝。”
王喜眼神轻蔑的扫了眼夏婵,打心眼里瞧不起她这财迷样儿。
夏婵笑嘻嘻的,眉眼都弯成了月牙儿,“好说好说,我一定好好替大人您诊治。”
王喜敷衍的嗯了声,让夏婵出去,他要一个人在屋里静静。
如今王喜是夏婵的大金主,自然是王喜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当即就走了出去,还贴心的给王喜关上了门。
夏婵回到前院,荷花穿戴整齐,面色素白的站在大厅里等她。
看到夏婵,荷花神色纷繁,眸里溢满了不解和纠结。
夏婵本不想理会,经过荷花身边时却被她伸手拦了下来。
“为什么帮我。”
夏婵狐疑的嗯了声,“谁说我帮你了。”
“你!”荷花没好气的瞪了眼夏婵,冷冷道:“我不用你可怜我。”
“不是,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想帮你,更没有可怜你。”夏婵轻声道:“是铁牛和我做了交易,若不然我哪儿有那么好心救你,你背刺我在先,不报复你都算我圣母了,怎么可能救你,你要谢就谢铁牛吧。”
荷花仍旧拦在夏婵身前一动不动,她蹙紧眉头,似在思索什么。
须臾,荷花开口,语气尖酸道:“你一定很瞧不起我吧,离开你以后我不仅没有过的更好,反而陷入了更深的泥潭中,你是不是时常在看我笑话。”
夏婵不想跟她谈论这些,但显然荷花说上了瘾,不管夏婵愿不愿意听,都喋喋不休的说起来。
“我现在依旧恨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不会抛弃自由身受这种苦楚,更不会落到王喜手上被他百般折磨,你救我也是应该的,这是你欠我的。”
这话越听越不对劲,夏婵打断她质问:“你这人讲不讲道理,我才救了你,你有什么资格恨我,还我欠你,谁给你的脸啊,你真以为我圣母好欺负是不是?”
夏婵厌恶的瞪了眼荷花,心中无名火烧的旺盛。
要不是她想把铁牛收入麾下,唯一能让铁牛答应的条件就是救荷花,否则她才不会掺和闲事。
荷花一门心思想靠着男人改命,不管遇到的男人怎么磋磨,她都只会恨一会儿,一会儿之后接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