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大人饶命。”
陈老娘哭着说道:“大、大人,我们只是想要回儿子儿媳的卖身银子而已,他们卖身,我们做父母的连一个铜板都没碰到,我好好的儿子就这么成为别人的奴才了。”
“他们何时卖身为奴,又为何卖身为奴,你们了解过吗?什么都不了解,就敢到衙门来耽误大人的时间,占用官府资源。”杭书珩嗤笑一声,朝县太爷拱手道:“大人,这事说到底还是因学生府里的仆人是他们二老的儿子所起的,学生认为,是非曲直,传陈老二夫妇上堂一问便知。”
“再不济,可到县城官牙去将牙行的管事传来,这两个人是学生从官牙里买回来的,卖身契当时是托牙行管家到牙行办的官契,官牙与衙门应当也都有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