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无奈,我们一大帮人开着车,直奔向华山的方向,阿川的身材高大,他进了车里以后,能够明显感觉到汽车的重心变换。
我和安培神月沟通了好一阵,可她根本不听,一口咬定了必须找到失落的大阴阳术。
我说,你要搞清楚一点,大阴阳术的本身就是出自华夏唐朝时期,那是本土的宝贝,你来这里应该叫取经,不能说找回,给不给你,那是我们说了算,毕竟唐三藏西天取经还要九九八十一难,你两三句话就得到,根本不可能。
神月说:“那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极度的刺激,哪怕触碰到大阴阳术的奥义,我也死而无憾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阿川,缓缓道:“小姐身上有绝症,最多只能活三年。”
“啊绝症你节哀。”
我心里莫名一搐,这世上的生命流逝,总会让人的心头莫名牵动着。
后面的话我也没再问,至于吴德确实有点嘴巴欠儿,不过他还没等说完,就被阿川一巴掌摁住。
神月无奈道:“所以,我还没有过男人的恋爱感觉,都说和男人恋爱是很快活的,可我没尝试过,好遗憾。”
吴德小声嘀咕道:“我可以。”
“你要再嘴欠儿,他弄死你,我可不管。”我说。
吴德这才选择闭口不言,但他脸上的样子,却写满了不服气。
接着我问神月,对于大阴阳术的失踪地点,有没有消息?
神月无奈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爷爷讲过,华夏的阴阳术与我们的阴阳术有着相似之处,如果能找到华夏的阴阳师,或许还是有机会的。”
听他说完,我一愣神。
这不是邹鲲和馒头吗?
自从在奉天一别,我也没看过他们两个,而且我还没留手机,现在草堂被白蛇神将给干掉了,我成了孤家寡人,唯一的线索或许只能去碰碰运气,找一找龙门的人打听。
至于宁无缺、王林他们正给阴曹地府办事儿,我这也联系不上,有时候我在想,要不要去找孙禄堂他叔帮个忙?
我说:“等着到了泰山以后,我给你想想办法。”
“你是要和我谈恋爱吗?”
“开什么玩笑,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外号,告诉你,我外号叫冷酷男人,不谈恋爱的!”我严肃道。
吴德轻哼道:“就是身体不正常。”
我没理他,这小胖子一天天,也不知道脑袋里寻思着什么。
看向窗外的车辆,我回想自己与天渎的人之间的打过交道,不知道他们到底干什么,而且五狄达摩去了昆仑山,过不了多久,镇元子要出来干死我。
难道说我只能逃到龙虎山不出来了?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爷爷的真相一天没查清楚,这事儿肯定是不能随便结束。
中间我们在服务区休息,一起上厕所的时候,吴德还问我要不要甩了他们?
说实话我也想,可转念又觉得不太好,她一个只有三年寿命的人,我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
于是我决定到了华山再说。
就是这么一个决定,居然招惹上了许多的麻烦。
我们开车进入中原地界,穿过巍峨山脉,为了省钱,吴德不走高速,结果又赶上便道修路,磕磕绊绊,一路上光补胎就补了三次,等赶到华山地界以后,我们并没有直接去前山,那里是旅游景点,需要买票。
华山沿脉,大概在八十公里处,有一处偏僻的小山村,这村里几乎没有年轻人,留下来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孩子。
我们进村以后,好多人都过来打招呼,他们喊吴德叫“吴大师”,个个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
中原人相对来说还是很高大的,可看到阿川这种恐怖的身材,加上他蒙着面,立刻引起许多人的关注。
尤其神月的容颜也颇有出尘的之样,我们的到来,也让这个偏僻的小山村,有了一丝热闹。
吴德告诉我,他这么辛苦赚钱,都是为了光复华山派!
接着,我们到了华山派的山门,那是一处极为破败的小道观,大殿都是破砖烂瓦,房梁被虫子咬的破烂,三清神像供奉在大殿,除此之外,就是偏殿的祖师爷,陈抟老祖。
道观一个人都没有,吴德感慨道:“以前大家被生活所迫,都出去赚钱,后来谁想到会发生那件怪事。”
我说:“修葺这么一间道观,应该用不了太多的钱。”
吴德无奈道:“道观是用不了多少钱,可是你有没想过,住在周围的人。”
我问:“你说那些老人和孩子?”
他点点头,拿起扫帚开始打扫起院落,一边打扫一边告诉我,这里住着的都是普通人,大家都很穷,靠天吃饭,家里的壮年出去打工,留在家里的老人和孩子都是条件很困难的人,有的是丧夫,丧子的。
以前都是道士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