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凡淡淡问了句，白星却冷哼一声。
“我和他是一样的，是平等的，所以我为什么要服他？”
“他只是比我早一些出现在这世上。”
白星眼神里满是不屑，林飞凡并没有说话，但他的心沉了下去。
从眼前这个白星现在的态度来看，他有两个猜测。
一个是眼前这白星就只是地下那个白星创造出来的身体，只是眼前这个白星并不愿意承认，所以才那么嘴硬，地下的白星说的是真的。
另一个可能就是眼前这白星说的是真的，他和地下的白星是一样的，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两个都不是林飞凡的朋友。
沉思片刻，林飞凡觉得还是得直接问出来，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人会不会实话实说，但是至少这人也有着白星和他的记忆，林飞凡一直觉得白星就是个直肠子不会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