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可以不用给,柳安的面子,必须给足!
柳安本就不在意,就是好奇,“你不是没来几天么,这场子是你的?”
“本来不是我的。”
刀仔一甩长发,解释道:“之前给他们看场子的小瘪三,被我打跑了,这个场子就是我的了。”
“不过我说,你们滨海真黑啊!”
柳安眉头也黑了,滨海再黑,也轮不到他一个职业混子来说黑吧。
“之前那个小瘪三,屁大一点本事,收百分之十五纯利,大佬,百分之十五啊!”
刀仔一副见鬼的表情。
现在已经没有收保护费的了。
改了。
现在都是隐藏在幕后,搅动企业之间互相掐架,或者派人两头闹事。
然后等着老板上门找他们帮忙,收取一定比例的纯利润,从此大家相安无事。
还有更高一层的。
就比如陈汉他们,他们背靠资本,又有手段,肆无忌惮的薅羊毛,割韭菜。
这也不是最高层次的。
还有比这更离谱的操作。
总之,越高,就越合法,几乎没有破绽,极难撼动。
但是,几乎每个站在顶点的人物,都是从混子打架,收保护费开始的。
“他们敢收百分之十五,证明那不是小瘪三干的,一定是有高人指点。”
柳安提醒他一声,他已经动了薅羊毛那批人的利益了。
“管他呢,我的地盘,那就要用我的规矩。”刀仔一脸的无所谓,他岂不知道自己得罪人了。
要是不得罪人,他还不干了。
柳安也就不再说什么。
刀仔看了一下这里的情况,便道:“既然安哥要砸这个场子,那小弟我就先闪了,等你砸完了,我再回来。”
李家父子要是聪明的话,大概率是能躲过这一劫的,鸡鸭厂只要还在,这个场子就在。
等柳安的事解决了,刀仔回来继续看场子。
“你就不怕人家老板以后不用你了?”柳安好奇的问道。
“你来砸场子,我不来平事,他当然不会用我啦,但他也一定会找别人,到时候就麻烦安哥帮忙赶走啦,老板就会知道,还是我好啦。”刀仔笑着说道。
柳安既然来砸场子,那么,李家父子不管摇来多少人,他都要打跑。
否则,李家父子怎么会知道自己错了。
刀仔说的也在理。
“谢了。”
不管怎么说,柳安也要谢他承这个人情,敞怀把自己的场子给别人砸。
这不单纯是讲义气了,这是退守底线。
“谢什么,改天你请我吃饭啦。”刀仔一甩长发,看到李家父子的车来了。
他故意停留一会。
等到李家父子下车,他就上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是在给柳安造势。
李家父子懵了。
“爸,那不是刀哥么,他怎么来了又走了?”
“你打电话问问。”
“好。”
李俊拿起手机,给刀仔打电话。
“刀哥,你怎么走了?”
“什么我走了?”
“你刚刚不是来了吗?”
“我来过吗?”
“……”
“你肯定是看错了,忘了告诉你,我今天没空,你的事自己解决一下,或者你能等也行,就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空。”
“刀哥,你……”
“挂了!”
“……”
李四福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气得脸色铁青,“我就说外地人不靠谱,你就不信。”
“刀哥只收百分之十,少了百分之五,那一个月要节省多少。”李俊有些委屈的说道,当初明明老头也同意了的。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李四福质问道。
还能怎么办。
继续摇人呗。
只能把曾经看场子的人,再请回来,当然,他们估计得稍微出点血。
这也没办法,谁让他们看错了人。
李俊不禁叹气。
又损失了好几万。
自打当钉子户开始,就没遇上好事。
在此之前,李四福想要和柳安谈一谈。
掏出一包烟递上去。
“柳安,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谈,干嘛非得这样,好歹我家和武大海也是老街坊,武大海还得叫我一声三伯呢。”
这老东西,看似精明。
然而,他在市场磨蹭了那么多天,除了守住一个空壳子,什么有用的事都没做。
就连柳安不抽烟他都不知道。
这样的人,也敢指染不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