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长,腰后系着一个巨大的蝴蝶结,外面还有一件小斗篷,斗篷帽檐有一圈毛茸茸的白边,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摸着很舒服,甚至还有配套的头饰、袜子和鞋子。我把它们一一穿上,照镜子的时候我愣了一下,我自知十一岁的自己有些营养不良的瘦削孱弱,但弗里曼夫人像是知晓如何用一针一线掩盖我的缺点,镜子里的女孩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不着粉黛也漂亮得惊人。
……
我对镜看了看,简单扎了两个蓬松的辫子,带上古董胶片机,决定随机抽取一位幸运留校生为我拍返图。
幸运留校生是一名高年级的拉文克劳,她接过我手里的相机,摆弄了几下,大概弄明白怎么操作之后,她开始以专业的姿态指挥着我在雪地摆动作,快门声咔咔,连拍了有大半个小时才心满意足地把相机还给我,洗出来的照片让我都沉默了。
这种质量是我可以白嫖的吗?
当然,这是后话了。
拍完后我给她递上我整理好的谢礼,回头发现不远的雪地里立着五个人,四个红脑袋一个黑脑袋,按身高齐齐整整地排成一排,都呆呆地望向我这边,头发上都落了积雪,像一个个颜色各异的鸟窝。
欸,这不是去打雪仗的格兰芬多留校团吗,怎么看上去不像是打雪仗,倒像是半路出家去当雪人了?
我抬手遥遥想对他们打了个招呼,正巧寒风调向,呼进我的眼睛,让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突然酸涩冰凉的眼睛上,以至于忽略了从某人手中发射出的一团直接朝我面门呼过来的东西。我眼前一黑,雪球炸开的声音清晰可闻——
“啪。”
脸上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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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乔治·韦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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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巴掌扫掉脸上残余的细雪,在其余三人惊恐的眼神中面带微笑地抽出我的宝贝魔杖。
乔治意识到不对劲,脚底一扭撒腿就跑,被我一个绊腿咒直挺挺地击倒在地,整个人摔倒在松厚的雪堆里,手脚并用但就是爬不起来。
我无缝衔接,轻飘飘地念出一句雪球咒,笑容满面地看着携带着我怒火的浑圆雪球四起,它们像一个个沉默寡言的复仇战士,列阵在前,乌压压的简直像古战场上动不动出战的十万大军。
我一抖魔杖,笑容愈发动人,把它们通通朝乔治·韦斯莱所在方向送出去——
还和暖地呵出一句,捕捉到这句话的其余三位小朋友脸都吓白了:
“甭管死活,干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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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抱头鼠窜,连连求饶,把我供成了他上数十八代的女性祖宗。
我无动于衷,加足马力,击打在他身上的雪球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甚至还残忍地加上一个扩大威力的后缀,让新一轮雪球滚得有tm半人那么高——
“maxim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