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才冷静下来。
还好,伤的不重,手掌上只是破皮了,清理了陷在皮肤里的泥沙,消毒上药就可以。
右脚脚踝肿得像馒头,但万幸不是骨折,只是软组织受挫,把淤血揉开,再敷药。
虽然医生很有经验,但当他把手放在肿胀的脚踝时,莫朵朵还是忍不住疼得全身发抖,死死咬住毛巾,足足十分钟的折磨,简直度秒如年。
都是医院的同事,虽然是不同部门,有时候也会打交道,莫朵朵强装坚强镇定,不好大呼小叫,忍的两眼通红。
东方瀚赶来的时候,莫朵朵已经转入病房了。
直到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莫朵朵才扑进他怀里哭,“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走个路也被车撞。吓死我了!”
东方瀚安慰她,“都没事了。”
莫朵朵哭了一会,才冷静下来,“陈叔有没有事?”
东方瀚:“他没事。”
莫朵朵:“还好他反应快。”
“嗯,他是退伍军人。”东方瀚说,“他是目击证人,去录口供了。你喝点水,先休息一下。”
莫朵朵喝了水,躺了下来,本来就累了一天,刚刚又惊又吓又疼的,早就支撑不住了,很快就睡着了。
东方瀚同样惊魂不定,脑海里不停搜索,这两个月接触的人和事,没什么异常啊!
难道真的只是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