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韦寒这厢还沉浸在自己所谓的思恋之中,白早早另一边早就把他扒了个干干净净。
傅韦寒这男人不愧是渣子中的渣子。
他当初和盛夏在一起时出轨夏美。
现在跟夏美在一起,又出轨了另一个刚出道的女团妹妹。
傅韦寒这种没有心肝的人,哪有什么爱,一切都只是男人无耻的乐趣而已。
明明是他一手造成了几个女人之间的争斗,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享受着所有女人围着他转的乐趣。
难怪,盛夏对夏美反而没那么狠,只需要让她付出相应的代价就行了。
而她却对傅韦寒就下了杀令。
并且要让他死得毫无尊严,受尽折磨,死无葬身之地,千刀万剐。
所有的酷刑都不能表达盛夏对傅韦寒的恨。
对盛夏来说,她所有的苦难全部来自这个男人。
他如果不死,她永远不能心安。
只有他死了,她所遭受的那些罪,才能不那么痛。
白早早坐在医院的监控室里,旁边是昏迷不醒得工作人员,她的目光一直紧紧跟着傅韦寒。
傅韦寒并没有在病房多停留,确定夏美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之后,他就出了医院。
狗男人,跑得倒是挺快的!
徒留夏美这个受惊之鸟,趴在病床上,哭得浑身抽搐。
经此一事,夏美怕是也看清傅韦寒的真面目了。
算是给她孩子的一个礼物吧。
虽说,白早早说过要让孩子跟着一起陪葬,也不过吓吓夏美这女人而已。
实际上,自从盛夏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她对所有的孩子都有着天然的怜惜。
盛夏曾经说过,如果夏美有了孩子,别为难他。
一人做事一人担。
大人的罪孽又何必转移到一个孩子身上。
唉,真是烦人。
受了那么罪,还能对孩子抱有天然的母性,不得不说盛夏真是一个好女人。
她应该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东西,而不是跟在那个地狱牢笼里苦苦挣扎。
想到盛夏所受过的那些罪,白早早看向傅韦寒背影的目光就越是森寒。
这个傅韦寒,就是单纯的人渣。
在夏美面前演了那么大的一场戏,让对方陷入无止尽的自责和自卑之中,这种pua的方法,傅韦寒显然没少用。
他这种人精似鬼,不会无缘无故演这么大一场戏,接下来应该是要出去狩猎了吧?
那就铺一张大网,让你自投罗网!
白早早眼神中闪过一抹寒光,推开椅子站起来。
离开的一瞬间,她轻轻打了个响指。
趴在桌子上的工作人员,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嗯,我什么时候睡过去了?算了,肯定是这段时间没睡好。”
“队长这狗比,让老子上那么多夜班,他自己倒是跑去约妹子,真是不要脸的老阴比!”
年轻人骂骂咧咧,对监控里的画面也不太在意。
反正,每天都是一样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睡觉呢。
年轻人搓了搓眼睛,又趴了下去。
不久之后,夜色降临。
属于狗男人的夜生活开始了。
傅韦寒穿着一身休闲的白西装,里面是暗紫色的衬衣,扣子凌乱,露出他那若隐若现的白皙锁骨。
傅韦寒既然能做到影帝,相貌自然不成问题,再修一下容加上整容,相比一般人好太多了。
加上他的气质偏向内敛,在酒吧里的女人看来,他这样的男人自有一种禁欲一般的诱惑。
傅韦寒本身只是八十分帅哥。
可他气质好,加上明星光环加持,在女人堆里极受欢迎。
就像现在在激光灯乱闪的混乱人堆里,他依旧是最耀眼的存在。
无数衣着暴露的女人围着他,跳着露骨的挑逗舞蹈。
傅韦寒来者不拒,极其享受这样的特殊待遇。
就在这时,酒吧突然乱了起来。
细听之下,全是男人克制不住的尖叫,甚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一丝欲望。
傅韦寒搂着两个女人白皙的肩膀,朝光线昏暗的舞台看了过去。
一个穿着镂空红裙的女人,在舞台上跳着妖娆的钢管舞。
女人相貌极美,皮肤白皙到几近透明。
她的眼尾轻轻上扬,有一种狐狸的轻媚。
眼下一颗勾人的泪痣格外显眼,让人不由自主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因而忽略了她姣好的身材。
这个女人是第一眼美人,看过便让人念念不忘,沉沦其中。
就像此刻酒吧里的所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