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等人守在门口,眼看着白早早一个人走进去。
门打开了,出来的却变成了另外一个绝色大美人。
美人一张脸白净无暇,美得如梦如幻,眼神中却透着对这个世界深深的厌恶,就像高不可攀的雪巅之花。
“怎么回事?难道姑奶奶还会变魔术?”
花臂使劲揉了揉眼睛,眼前还是一张美得令人心神荡漾的脸,“小姐,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花臂不由自主跑上前献殷勤,“我是这家酒吧的负责人,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都可以找我,我愿意为小姐上刀山下火海,愿效犬马之劳。”
易菀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殷勤对待,她却没有丝毫高兴的表情,只是冷眼看向花臂,语气嘲讽,“怎么,之前那个酒瓶打得还不够,你还想再来一次?”
男人果然都是猪男!
以前她只是从酒吧门口经过,就要被人驱逐,说她脏了客人的眼睛。
如今,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换了半张脸而已,这些人就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
真是令人作呕。
易菀心生厌恶,连带着看向花臂也充满了杀意。
“酒瓶?卧槽,你是,你是……”
花臂吓得连连后退,像见到了鬼。
妈的,真的是变魔术!
这位美女竟然是之前假扮盛夏的钢管舞女?
花臂上下打量了一下,终于认出了美女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她身上的红裙。
果然就是一个人……
“啪!”
不等花臂的眼神收回去,易菀用力一巴掌抽了过去,“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
“你……”
花臂捂着自己鲜红的脸,本想说你他妈敢打老子,结果出来的却是谄媚的一句,“我,我确实没见过像小姐这么漂亮的美女,对不起,是我冒昧了,还请小姐原谅。”
花臂被易菀的脸迷得五迷三道的,早就忘了今夕是何夕。
要说盛夏已经是绝色大美人了吧?
可眼前这女人的美貌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奇怪,按姑奶奶的说法,这位小姐以前经常在这条街混,他怎么从来没见过?
他们酒吧可是集聚了方圆几公里的美女,没道理会错过这种绝色尤物吧?
花臂这厢还在回忆自己是否在哪里见过美人,易菀早就丢下他,踩着猩红似血的高跟鞋离开了。
花臂的殷勤虽然让她享受到了以前从没有过的待遇,却也让她更加为过去的自己感到悲哀。
不过,昨日之事不可留。
既然现在已经脱胎换骨,那她就要去找那些害她沦落至此的人,结算这些年的恩怨了。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一个也别想逃!
包厢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傅韦寒突然从梦中惊醒,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从地上坐起来,“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奇怪,我不是跟那个贱人在……卧槽,你是谁!”
暧昧的昏暗灯光下。
一个纤细的身影坐在角落里。
白早早易容成了盛夏的脸,眼神和气质却没怎么改变,依旧是那副阴森诡谲的模样。
阴影打在她的身上,让她看起来有一种恶鬼附身的诡异感。
傅韦寒本来不信鬼。
可他今天才跟一个和盛夏一样的女人乱搞,正是心虚的时候,突然看见白早早身上那抹红裙,自然吓了一跳。
不过,傅韦寒看了看熟悉的包厢,还是很快冷静下来,“阿夏啊,原来是你,你怎么不出声呢?”
要么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傅韦寒看见白早早熟悉的红裙,突然想起刚才那柔软的触感,瞬间精虫上脑,微笑着走到她身边,“小姐,刚才我对亡妻的怀念,是不是冒犯了你?”
“抱歉,我实在是情难自禁,不是有意想欺负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的。”
“韦寒,你什么时候怀念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白早早缓缓抬头,露出盛夏那张幽怨的脸。
为了扰乱傅韦寒的心思,她特意在脸上画了鬼妆。
此时的她,顶着盛夏那张倾城绝俗的脸,却一副唇色惨白,眼白上翻的恶鬼模样。
一行行血泪,从她的眼睛里流下来。
更加增添了恐怖的氛围。
“啊!卧槽!”
傅韦寒吓了一跳,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指着白早早恐怖的脸,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她才不是盛夏。
盛夏明明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什么时候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