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一个人孤苦无依活着就好了,反正也没人在乎。”
顾臣时没有说话,拿着照片接着替她烧,火光跳跃在他英俊的脸庞上,映出一片阴沉的冷意。
只有紧绷的下颌角,显示他此时凌乱的心情。
白早早崩溃的哭声,和着殡仪馆低沉的念经声,回荡在空旷的灵堂上,诡异凄凉。
回别墅的路上。
白早早合衣睡在了林肯车的后座,小脸儿白净无暇,纤长的睫毛微颤,透着一股柔弱的美好。
顾臣时和顾老爷子坐在旁边,盯着她恬静的睡颜看了一会儿。
“这次虽然开了个好头,但你白爷爷那边怕也没办法翻案了,那替罪羊是白睿的心腹,肯定不会出卖他。”
顾老爷子叹了口气,看向外面霓虹闪烁的夜景,“本来到嘴的肥肉都快吞进去了,谁料半路杀出早早这个程咬金,白氏集团董事会那边不会坐视不理,恐怕他们也要开始活动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不会放弃即将进到嘴里的蛋糕,早早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加艰难。”
“臣时,你考虑清楚,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明暗的光影交替中,顾臣时垂着头,棱角分明的侧脸隐藏在阴影中,声音闷闷的,“爷爷您应该知道,我早就没有退路。”
“唉,孽缘啊。”
豪华别墅中。
白早早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双眸中满是惊恐害怕,披头散发抱着自己的双臂,狼狈地缩到了角落里。
“亲爱的顾太太,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我就要报警了。”
顾臣时低沉的嗓音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调笑,“几个小时一动不动,我还以为你睡死过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