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自己应该可以。
白早早这次学会了闭上眼睛。
顾臣时的吻也越来越深,夹裹着不加掩饰的欲望,让白早早浑身酥麻瘫软,像一汪清水化在了他的怀里。
随着衣服的滑落,两人双双滚到了地毯上。
接着就是一室涟漪。
第二天。
清晨的和煦阳光照进房间里,顾臣时揉着剧痛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宿醉的痛苦让他的记忆出现了混乱。
他隐约记得自己昨天好像做了一个春梦。
那个梦太真实了。
梦里妻子那白皙诱人的肌肤仿佛还在自己的指尖绽放。
两人水乳交融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
可等他睁开眼睛,房间里空荡荡一室清冷,只有他一个人,顾影自怜。
顾臣时发觉自己只是想到白早早三个字,男性的尊严又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连忙掀开被子,却并没有看见春光乍现的场面,只有整整齐齐穿着睡衣的自己。
“呵,顾臣时,你真是下流,到现在了还在觊觎白早早的身子,你下贱。”
顾臣时失望摇头,站起来走向卫生间。
刚打开卫生间门,抬头就看见用着电动刷牙的白早早,鼓着萌萌的脸颊,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你,你怎么在这里?”
顾臣时吓了一跳,脑子里自动闪过梦里的春光,不光下身立刻有了男人的反应,脸更是红得滚烫。
白早早吐掉泡沫,无语道:“顾臣时,你是不是睡糊涂了?这是我的房间呀,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那我怎么在这里?”
顾臣时刚说完就后悔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傻极了。
白早早一定会嘲笑他的。
白早早先是神秘地打量了顾臣时几眼,发现他好像忘了昨晚的滚床单,便咧嘴露出一抹微笑,“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觊觎我的身子,半夜梦游到我的房间,还说要跟我生猴子呢。”
“顾臣时,说话要算话,说好了今天要滚床单的,你可不能反悔。”
白早早说完,擦掉嘴边的泡沫,饿虎扑狼一般,扑到顾臣时的怀里就要动手动脚。
“咳,白早早你放开我,那都是梦,梦里说的都是反话。”
顾臣时尴尬不已,几乎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