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和蒋子龙交换了一个眼神,赶快递上证供让其签字画押。
画完押的何掌柜像泄了皮球的样子。
“你仔细说说那晚案发的具体情细节”徐川问道。
何掌柜一五一十地说,原来回到田家的何掌柜有些气不过。在思考了许久后,决定带人对那妇人教训教训,他带着人手来到了妇人家里。
妇人看清楚来人后,先是大喊大叫,但是这激起了何掌柜手下的欲望,几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妇人侮辱。
听到何掌柜的老实交代,徐川派蒋子龙前去田家缉拿那晚的随从,蒋子龙领命。
再看那名乞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此时的徐川突然开口道:“先生昨夜辛苦了。”
所有人带着震惊去看那名乞丐,只见乞丐掀开自己的头发,县衙里一些熟识之人才看清乞丐的容貌,不是王溪之是谁?
王溪之去了后堂换洗去了。
此时的何管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看着徐川道:“所以那名乞丐是假的?你做伪证?”
“何管家,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徐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继续道:“那乞丐自出现后,可是一言未发啊,而你派人杀人灭口可是实打实的案件呢,好在你也将之前的案件坦白了。”
“姓徐的,你够阴险,所以那晚根本就没有你所说的什么乞丐喽?”
徐川点了点头,看着何管家的反应。
何管家脸上显出怨毒的神色,盯着徐川:“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布下的局?”
徐川点了点头。
此时的何管家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徐川的无中生有,那一晚,他清楚的记得,自己一行五人根本蒙着面,沿途没有遇见任何人。
只是当听说徐川说有乞丐恰好住在田家附近的时候,他慌了,更离谱的是乞丐还尾随他们到了那妇人家里,这让他如何地不慌乱。
“大人,死的妇人是贱命一条,我有钱,大人放过我!”
何管家想到了什么,面如死灰的脸上突然舒展狰狞了起来,然后对徐川大喊。
“贱命?什么是贱命?她是贱命一条?那你又是什么?”听到何管家的话,徐川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很不喜欢何管家的说辞,甚至觉得有些恶心。
何管家哭诉道:“大人,我是冤枉的啊,我没有碰那个妇人,是他们几个干的,这一切和我无关!”
此时门口的蒋子龙已经带回来了何管家的四名手下恰好就在门口,听闻何管家指证自己,四名手下也当即反咬何管家。
“管家啊,那妇人可是你动手打的,他的孩子可是你卖的!”“住口!”何管家对这四人怒目而视。
徐川摸着自己的鼻子看着怒不可遏的何管家,拍了一下惊堂木,公堂之上肃静了不少。
“你们五个人,一个都逃不了!先给我押下去!待我上报州府,再判刑责!”随后徐川又想到了什么:“把监狱的狱卒给我带上来!”
何管家几人被带下去后,昨夜的狱卒和狱长被带了上。
“给我传唤上佐李力!”李力来到大堂之后,看到跪倒在公堂之上的狱卒,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大胆李力,你可知罪?”
“大人,俺有什么罪,你尽管说,少在这给我演戏!”
“你以权谋私,让狱卒放走嫌犯,你可知罪?”
“事情是俺让做的,但俺不知罪!”
徐川要被这李力逗笑了,他很想起来骂这货几句,可是这是公堂之上,该有的威严还是得维持,于是怒道:“既然承认事情是你做的,那就是有罪,我管你知罪不知罪!”“你tn的几个意思,lz给你脸了是吧!”李力指着徐川破口大骂道。
“你看你那样,lz和你好好说话,你不爱听,穿着个官服,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实话给你说,是州府司马下的令,我只是执行罢了!”
“州府司马?”州府司马是州府专门管军队的长官,是州府刺史的左膀右臂。
徐川听到这件事还涉及了州府,似乎越来越棘手起来。
“李力,不管怎么说,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要将你关押,上报州府!”李力一听,眉毛倒竖又要指着徐川大骂。
“藐视公堂,给我张嘴!”
徐川话音刚落,蒋子龙不等李力反应,就一巴掌打在李力脸上,李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回到后堂的徐川见到已经焕然一新的王溪之。
“你那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都断更了,你什么时候续上啊。”成大一见到徐川就问道。
“这不是忙嘛,没顾上。”
“公主那边飞鸽传书,让我催你赶快写,要是断更拖更,他就来这边找你催更。”
“不至于,不至于,我忙完这事,马上就写。”
此时的县衙大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