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远的话,让金澜尽一哆嗦,他还是不解的看着何清远。
何远清继续解释道:“我们可以公开审他,审完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他,钦差来查就说他对他的罪行供认不讳,这样就是陛下来来询问,我们也能让自己脱清干系。”
金澜尽点了点头,他也觉得何清远的这个计策是当下杀了徐川最好的方法。
此时的徐川正坐在监牢之中,旁边就是一同被关押进来的蒋子龙。
此时的监狱没有其他人,蒋子龙问徐川:“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被他们看破了?”
“我觉得并没有,要我做的话也会这样做,你只是擒拿住了我又没有杀了我,你一个禁军统领,没有什么动机让你投靠将军府。”
“你看,我早就说嘛,苦肉计肯定是不行的。”
徐川动了动身子,道:“其实我进来就想确认一件事,田家的管家何管家是否还活着,不过正如我所愿,该见的人都见了,看来这些家伙对我挺恨的。”
蒋子龙听了徐川的话,又好气又好笑,好气的原因是徐川自作聪明,定下了计策,反而自己和徐川都被关了进来,好笑的是,徐川进来竟然只是为了确认何管家没死?
“子龙,你也别怪我,现在钦差马上要到了,人证物证肯定得准备齐全,你也应该感觉到了,这些家伙肯定是有所准备的,所以何管家作为这其中的重要一环,我得确认一下他得活着。”
“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他们杀人灭口呢?”
徐川笑着道:“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们抓来,他们怎么杀我们?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吗?”
就在这时薛别驾走了进来,站在护栏外对徐川道:“小子,我的圣人器呢?”
“我进来的时候你都找人里外外的搜了好几遍了,你觉得我身上有,那你就来拿了。”
薛别驾对徐川的态度很恼火,他知道这家伙一定把自己的圣人器给了逃脱的成大那几人,然后对徐川道:“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想弄死你呢?你等着,明天襄武对你公审,一旦宣判了你的死刑,我一定要把你一刀一刀的刮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么变态的事你也想干,实话告诉你吧,我不害怕。”
“好好好,你不害怕是吧,那咱们到时候走着瞧。”薛别驾长袖一甩,离开了监牢。
等到薛别驾离开,蒋子龙问道:“现在死定了吧,人家可是要把你公开处刑啊!”
“公审吗?我还没想到会能这样做,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管我认不认,只要宣读我的罪行,就可以直接行刑了,真的是够毒辣。”
徐川想着。
蒋子龙反而放松道:“你就放心吧,有成大和王溪之在,你死不了,你愁什么,他们手拿两件圣人之器。”
徐川听闻,也觉得正如蒋子龙所言,最坏的打算无非就是王溪之他们在法场救下自己,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忧的。
襄武县菜市口。
一大早徐川就被嘴里塞入了巨大的一团,口不能言。
狱卒们和徐川还有点交情,给徐川的脸上梳洗一番,也算是尽了一些情谊。
徐川被士兵们送上了囚车,下面的士兵高喊:“前任县令勾结盗贼,灭杀田家满门,贪污腐败……”
徐川就这样一路被宣读着罪状押送到了菜市口。
“这才来我们这里当了几天官啊,就敢这么无法无天?”
“真的是太黑了,为了钱什么都敢干……”
……
百姓在下面也议论着徐川的罪责,徐川被塞住组吧白扣莫辩。
徐川就这么被五花大绑着推上了刑台。
刺使何远清,当众宣告着徐川的罪行,等到何远清宣读完毕,看着台下的一众人道:“县令徐川罪责罄竹难书,还有谁知道其罪责,请大家大声喊出来,我将让人在这里一一记录。”
何远清朝着下面的人群中看了一眼,人群之中马上就有人会意。
“徐川作为本县县令骄奢淫逸,他竟然霸占了我的身子,可怜如花似玉,竟然被他霸占……”
徐川看着台下哭诉着的女人,脑袋一阵眩晕,只见那个女人膀大腰圆,光是一个胳膊就比自己大腿粗,他将目光看先看台上的金澜尽,目光好像在说:“你小子捏造就捏造吧,能不能找个好一点的,我会是这种品味?”
“好,下一个……”何远清见手下将这个女人的哭诉记录下后。
“禀大人,小人本住在定州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那徐县令他蛮横不留情,自持官府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我爷爷跟他来翻脸惨被他一棍来打扁,我奶奶骂他欺善民,反被他抓进官府强奸一百遍一百遍,他还将我两父子逐出了家园流落到江边,我为求养老爹只有独自行乞在庙前,谁知这徐县令他实在太阴险,知道此情形竟派人来暗算,将我父子狂殴在市前,小人身壮健残命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