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拓跋哉和文武百官已经被控制,续传这才让蒋子龙叫来故布疑阵的另外五百人。
此时的拓跋哉还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的问道:“敢问徐将军,你们其他的人何在?”
蒋子龙道:“这就是我们全部的人马。”
拓跋哉:“……”
文武百官:“……”
徐川和蒋子龙带着拓跋哉和文武百官进入了云凉国的王庭,此时云凉国之前发出的求救信,已经传到了洮州附近的云凉国大营。
军营内的老国师和负责此次出征的大将军完颜破看到飞鸽传书,脸色大惊。
两人面色难看。
国师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哆嗦,他的手杵在的图纸上,皱着眉头,完颜破也被眼前王庭的遭遇把刚刚迎来的小胜喜悦所冲散。
“哪来的这么多人突袭王庭?”完颜破的拳头捏得紧紧的,他的家眷老小还在王庭。
“现在敌方的人马数量尚不明确,我们要做的就是在王庭没有城破之时赶快回援。
老国师也知道此时的形势严峻,一旦王庭被攻破,到时候自己和完颜破是战是降?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立马回援,到时候击破敌军还能落一个救驾从龙之功。
完颜破道:“我们设计欺骗了金浩恩那个大傻子,差点杀了他的儿子,我接到消息,他在集结军队,要进攻我们。我们一旦撤离,他们必定会长驱直入。“
“我们只要重兵扼守乌鞘岭就可以了,现下的主要功夫就是要回援啊,到时候王庭被攻破,后果不堪设想。”
完颜破还在犹豫。
老国师继续道:“现在形势大转,我们不可能再有精力攻破洮州,南下的计划也只能作废。''
完颜破也知道此时自己面临的问题,再去纠结原来原定的南下的计划,只会是浪费时间,他干脆地下了命令:“传令下去,全军开拔,立即起程。”
完颜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然后对老国师道:“你带领步兵和一部分士兵扼守乌鞘岭,我带本部精锐迅速回援,解救王庭之危。”
两人敲定完事宜,立即开拔。
另一边的洮州府。
金澜尽带着残兵败将总算是突围回到了逃找,一清点人马,损兵折将,尤其是徐川带走的人马全部未归。
金澜尽来到金浩恩的营帐,满脸不悦。
金浩恩知道这次金澜尽吃了大亏,上前安抚道:“人没事,活着回来就好,活着回来就好。”
金澜尽将怀里的头盔重重地丢在地上:“父亲,这次我们突围,就像羊入虎口,你是不是想故意置儿子于死地?”
面对金澜尽的质问,金浩恩也不好发作,这次的事就算是换成自己,也会憋一肚子火,但是其中的缘由,他又不好向金澜尽解释,只得和颜悦色的道:“澜尽啊,为父也有苦衷啊,这件事是为父考虑不周,造成了这样大的失败,唉。”
金澜尽面带着痛惜的表情对金浩恩道:”儿子五千人马被敌人团团围住,本来以为死定了,没想到徐川带人冲出了一条出口,这才侥幸逃了回来,不知道徐大人有没有音信?“
金浩恩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带回来了一千多的残余,敌人数倍的人马,我看徐川那小子也是凶多吉少了,正好此次失败需要上报,那就他已战死,再给你我父子再背一次锅吧。”
……
徐川自然不知道边境和洮州发生的的情况们,他和蒋子龙将文武百官的家眷连同文武百官都叫进王宫,集中起来看管,而城中的两千人马也全部缴械,羁押在了王宫。
徐川又命令拓跋哉对前线的国师、完颜破下令回城受降。
徐川还给洮州的金浩恩、远在京都的陛下飞鸽传书,迅速派兵接管云凉国。
徐川手上只有一千人马,一旦云凉的大军回援,自己和手下的一千人马将必死无疑。
接到飞鸽传书的完颜破已经和老国师分开,此时的他快马加鞭地往王庭赶,但是没想到王庭传来的却是被攻破,并下令他完颜破投降的飞鸽传书,而正式的诏书也在往自己这边赶来。
听从就是忠,不听就是抗命,此时的完颜破进退两难。
金浩恩将拟好的密信反复读了几遍,然后又让金澜尽看了一遍,觉得并无不妥。
这时金澜尽还有点于心不忍。
金浩恩训斥道:“妇人之仁,况且徐川已经多日不曾联系,他们早就凶多吉少了,这样的惨败总归是需要有人出来承担的,难道要你我父子遭受陛下的惩罚吗?”
“父亲,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报上去,有些愧对死去的徐川和那些将士……”
金浩恩瞪了一眼金澜尽,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摸了摸金澜尽的脑袋,语气缓和了一些道:“澜尽啊,你要知道咱们不这样做可是要面临国法的惩罚,只有将所有的罪责推到徐川这样一个死人的身上,我们才能少受惩罚,你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