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也对,疫病会传染的,怎么可能把病人放在这里。
真是急糊涂了。
“二皇子在哪儿?”榆儿又回头盯着傅立义道。
“姑娘请跟我来。”傅立义不再追问,提步向外走去。
榆儿忙跟了上去。
傅立义带着榆儿走过往北走过几间土屋,终于推开了一扇破旧的木门。
门外并未见有何人。
屋里只有一扇小窗,光线很暗。
窄小的房间里只有一些破旧的桌椅,和仅够一人躺的小床。
一个人正躺在上面。
其他也不见有什么人伺候。
见他二人进来,那个人忙挣扎起身。
“傅医士,你、怎么能来、这里,”那个人身子想是极为虚弱,话也不成句,“快、快出去!”
“二皇子,这位姑娘来看你了。”傅立义向他行礼道。
此人正是二皇子熙昌。
他此时脸色发黑,嘴唇上尽是干裂的血口。
扶着床沿,摇摇欲坠。
“你、你是谁?”熙昌却不认得她。
闻他如此问,傅立义倒吃了一惊。
本以为她跟二皇子必然交情匪浅,不然怎么会知道二皇子在这里,还特地来探望。
可是眼前这情形,他们竟然并不相识。
这可是重病疫地,一个陌不相识的人跑来做什么?
“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你们就这么对待皇上的儿子?”榆儿却不理会二人惊疑,大声责问道。
“是二皇子他……”傅立义说着,望了望熙昌。
“我已是快、快死的人了,何必、拖累别人。”熙昌微微喘息着道。
榆儿忙自袖中取出一个绛红小包,拿出一瓶双宜丹递给傅立义道:“快看看,这个可用吗?”
她虽然自小跟着清漪玩耍,但对医药之事从不上心,也就勉强认得几种药草罢了。
傅立义不想她果然掏出一瓶药来,忙接在手中,将一粒双宜丹倒在手中,仔细查看。
“此药果然难得。”傅立义赞道。
“这还用你说,你只快说说能不能治得这病。”榆儿道。
“此药虽然难得,却并不对症。”傅立义摇头道。
榆儿将绛红小包摊开放在旁边桌上,对傅立义道:“你看看,这里面可有能用的吗?”
傅立义上前查看,面露惊异,道:“这、这件件皆是绝世的好药,姑娘从何得来?”
“你管这些干什么,快看看哪个能治病!”榆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