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袍在杀敌!”叶无坷威卫战兵穆青川在看到被围困的那几名同袍后立刻加速向前。“战兵!”“呼!”抽刀向前。三十六命威卫战兵像是三十六头虎一样冲进了黑袍刀客的队伍里。如果你看到一群人拿着剑,大概会想到绚丽的剑招和潇洒的身影,可当你看到一群人拿着刀,你只能想到惨烈。剑不是给军人用的。叶无坷双脚踏在那黑武将军的胸膛上把人直接踩的往后躺倒,他双手握着那几乎都快有枪杆粗的铁羽箭往黑武人脑壳里狠狠的刺了进去。他回头看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和黑武刀客厮杀在一处。“哥!”叶无坷朝着叶扶摇那边喊了一声。叶扶摇看到他了,难得的朝着他咧开嘴笑了笑,然后又摇摇头,似乎是在示意叶无坷不要喊他哥。然后就一头冲进黑武人的队伍里,那把黑线刀一刀一刀的剁进黑武人的身躯之中。叶无坷从高墙上一跃而下,大奎二奎已经朝着叶扶摇那边大步狂奔过去。那群黑武刀客并非是乌合之众,而是精锐之中的精锐,他们的杀敌经验,其实远比叶无坷的三十六名战兵还要丰富的多。黑武人有数百,非但兵力占优连实力也占优。我们有大奎。有二奎。两杆猎叉突入黑武刀客的人群之中,才进去,猎叉就穿透了两颗人头,而那两个黑铁塔推着尸体继续往前冲,硬生生的给三十六名战兵开出来一条血路。“蒜头!”大奎喊:“莫怕,大奎哥来了!”二奎一叉将面前的黑武刀客脑壳戳透,叉子从眼窝里刺进去从后脑刺出来,二奎横着一扫,猎叉带着尸体将黑武人扫倒了一片。“二奎哥也来了!”他疯了。“你们打我蒜头弟弟!啊!”一叉一叉一叉一叉,不停的刺不停的扫,二奎面前的人好像变成了西瓜一样,一个一个爆开。大奎眼见着有黑武人要从背后偷袭叶扶摇,他将手里的猎叉往前一掷,这把猎叉不是顶着人往前撞,而是一个一个的把人穿透,连续穿透了五六个人之后才卡在最后一个黑武刀客身体里,又把前边的黑武人撞翻在地。没有了猎叉的大奎却一点都不减勇武,两只手大手同时伸出去,各抓着一个黑武人的脑袋然后狠狠一撞,那血碰的一下子爆开溅了他一身。“蒜头!莫怕!”大奎一脚将冲到面前的黑武刀客踹飞出去,那人被踹中小腹后身子弯折屁股在后飞出去能有一丈多远。他大步向前的时候有个黑武刀客从侧面过来,还没把刀抡起来,二奎的猎叉就从这个黑武人的太阳穴里穿透进去,那猎叉挑着个人又砸进另外一边的黑武刀客身上。“大锅!”二奎眼睛都红了:“蒜头身上有血。”“啊!”大奎一声暴喝,如同下了山的兽王。他手里没有了猎叉可还有双拳在,左一拳右一拳,一拳打瘪一颗头颅,便如此大步开路。有他们两个在前边,三十六名威卫战兵顺利的杀进黑武刀客人群里去接应那些几个同袍。叶无坷从高处掠下来的时候,看到大奎和二奎已经杀穿了黑武人与大哥碰头了,他松了口气,刚要冲过去见他大哥,忽然看到有个人拎着刀走向那座木塔。那是阔可敌厥鹿。皇宫里,八名陌刀武士配合剑门首座大剑师围攻杨悲,阔可敌厥鹿知道这个宁人的超品强者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了,他又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于是拎着一把捡来的刀从皇宫出来。他像是一个过客一样,在厮杀的人群后边走过。他看到一名宁国的青衫客连续砍翻数人之后也中了一刀,那青衫客后撤之中又一刀扫死追兵,然后用刀戳着地站稳,在身上摸索着什么,像是要找出伤药。阔可敌厥鹿从背后过去,一刀捅进青衫客的后腰,来回扭动几下之后他迅速抽刀,然后马上退出人群。他贴着墙走,避开厮杀的人,目标就是那座木塔,那木塔上有两个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的和尚。快走到木塔下边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瘦瘦小小的宁人靠坐在木塔支柱上,他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身躯,那铁塔一样的汉子被一箭洞穿了心口。车夫靠坐在那儿,抱着自己朋友的头,他的两把凤翅镋都留在敌人的尸体上了,他身边还有一把断了的软剑,剑上还黏着不知道是哪个敌人一块脑壳。车夫身上也中了一箭,左臂被那巨大的铁羽箭直接切开,他的左臂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了,而他的右手正在整理着朋友乱糟糟的头发。“大个儿,没事,这次回不去了就回不去了,我跟你一块儿呢,咱俩也不说谁欠谁,可你小子就是欠我一顿酒还没还......”车夫把巨汉脸上血糊糊的头发理顺了些,用他的袖口为巨汉擦拭着脸上的血迹。“不行。”车夫说:“我还没死呢,我得带你回去,咱死,也得埋在中原对不对”噗的一声。阔可敌厥鹿一刀捅进车夫心口,拔出来,再捅一次,然后再拔出来,他看着车夫的身躯震颤了几下,然后头就低垂下去。阔可敌厥鹿抬起头看了看,然后开始一刀一刀的砍木塔的支柱。这座木塔已经不是很牢靠,之前就被砍的到处都是刀痕,被他连续砍断了两根支柱后,木塔轰然倒塌。木塔高处,躺在那喘息着的向问禅师感觉到木塔歪斜,他一把将身边的阿诺诃拉过来压在自己身上,如果掉下去,那他还能为阿诺诃垫一下。“回家吧。”奄奄一息的向问努力挤出一抹笑意:“论打架骂街你不如我,可当和尚我不如你,回家吧......家里好。”木塔倒塌。向问抱着阿诺诃从高处掉了下去。在两人即将落地的时候,阔可敌厥鹿把刀往前捅出去,那两人就在他身前掉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