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除非,她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或者彼此认识。”叶姝影的瞳眸眯了眯。
“可是,这跟香肌冰片造成的命案有什么关系?”乔飞羽的头脑又打结了。
“眼下我还不知道有什么关系,但这些小妾的身上有疑点,要查查。”她看向沈慕,“你觉得呢?”
“毋庸置疑,香肌冰片的确可以致死,但其他的疑点和可能性也不能忽视。”沈慕不解地问,“你如何猜到凌氏是扬州瘦马?”
“我也想知道。”
少少知道她常有神来之笔,但刚才她一猜就中,依然被震住了。
叶姝影莞尔道:“你不记得去年,我在扬州待了半个多月吗?”
“你看到过一枝春弹琴?”
“当然没有。”叶姝影解释道,“一枝春年纪大了,收徒极严,半年只收一人,而且一人只教半年。”
“然后呢?”乔飞羽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去年我在扬州时,官府举办游园盛会,邀请了一位声名鹊起的琴师抚奏《广陵散》,这位琴师正是一枝春的高徒。”
“你觉得凌氏的指法和那位琴师颇有相似之处吗?”沈慕猜测。
叶姝影颔首,“每位琴师都有自己的抚奏风格与习惯,一枝春教授的徒弟多少会有他的传承、指法技巧。还有,一枝春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他抚奏时全情投入,人与琴合二为一。”
他明白了,“凌氏抚琴时牵动了情感,颇为动人。”
少少给他使眼色:你不怕多多吃醋吗?
沈慕相信自己的感觉:小影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