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声,就扑到李通身上摇晃着。
李通刚刚苏醒,还未来得及讲话,被他一番折腾,又痛晕过去了!
两眼模糊前,心中悲叹:想我李通天生神武,居然投靠在此二货门下,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张仲景挥手拔开了张闿,不满道:“哪有你这样对待病人的!即便不病死也要被你晃死!”
然后坐在床边,沉心把脉:“脉象宏大,心跳无序,此乃怒火中烧之象!”
然后又翻开了李通的眼皮,摸了摸他的猪头,摁了摁他断裂的胸骨,心中有了良方!
“小伤,无妨!待我开汤药一副,膏药几贴,不出半旬,必然恢复如初!”
伤筋动骨一百天,怀孕生娃十个月!
他仅用半月就能恢复如初!啥叫神医?这就是特么的神医,不仅疗效快,还能缩短疗程!
张闿表示:学不来!
既然治疗效果如此奇佳,张闿也没浪费资源,当即将张辽,高顺叫来,一道医治!
最终,张仲景给出了康复日期!
张辽三日后恢复如初,高顺三日半后恢复如初!
为何有这细微的差别?
医生表示:张辽身体强壮,内含伟力,高顺与之相同,但稍逊!
张闿恍然大悟:这就是一流武将和二流之间的差别啊!
高顺:你礼貌吗?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爱将身体康复,张闿心情愉悦,随带张仲景去内院休息。
张仲景一身清贫,哪里过得惯如此豪华的生活,当即就想告辞离去,两人争执不休。
这时,干娘吴氏出来了,了解前因后果,微笑着嗔了张闿一眼:“你这孩子怎滴如此无礼貌,家中长辈来了,也不知会我一声,你公务繁忙,自去处理,这位老哥哥由我帮你照料!”
张闿大喜:“那感情好!多谢母亲大人!”
张仲景自看见了风韵犹存,仪态端庄的吴氏,被其亲切的气质所吸引,一时间竟呆滞如木偶,一动不动!
吴氏很自然的拉着张仲景的手臂往大厅领去:“老哥哥,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必客套,张闿这孩子极为孝顺,我们当长辈的就不要给他添乱了,当接受他们的好意!”
吴氏温柔的话语,像是一阵暖流,浸润着张仲景的心房,让他内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已!
看着吴氏贤惠的容颜,张仲景老脸一红,犹如枯木逢春,这一刻他确定了!
城头马上遥相故,一见知君即断肠!
这个就特麻的爱情!
张仲景如提线木偶般被吴氏带走,张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隐隐约约之中,似乎能感觉有奇怪的事情要发生了!
转眼间,日落西山,月牙升空!
霍笃一脸风尘,可算是找到了神医的新诊所!
眼前高大的门楣,亮眼的字目,无不显示此地乃宛城城中府!
霍笃傻眼了:“租不起荒野山地,于是就租了一座城主府?劳资信了你的邪!”
“咳咳!”背后的霍笃不恰适宜的咳嗽了一声,显示他即将嗝屁了!
“弟弟,且再忍耐一下,为兄这就带你去治病!”霍笃打气道。
随后虎目一瞪,气场全开,不管此地是不是城主府,只要神医在,那就得给我弟弟治病!
霍笃稳步而行,拾阶而上,调整气息,暗聚气力!
在乱世中打熬了许多时日,他深知这等高门大院的背后隐藏着何等的龌蹉!
说不定,他一敲门,门后就涌出无数恶仆,驱逐他俩,所以他得提前做好准备!
这一次,为了弟弟的性命,他,霍笃,愿意舍身成仁!
“砰砰砰!”
霍笃终是敲响了大门,三清脆的扣门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
“吱呀!”
三个呼吸后,门房大开,发出刺耳的转动声!
首先出现在霍笃面前的是一张桌子,其上放着两份帛书,几块竹牌,还有磨好的墨的笔砚!
桌子对面正中端坐着一个糙汉,五大三粗,满脸胡茬,一看就不像好人,此刻正身穿一身纯白大褂,像是家中死人了所穿的孝服,此刻正微闭双目,怡然养神!此人正是张闿!
“看病?”张闿睁开了眼睛,满脸平静,语气平和的道。
霍笃感觉此间气氛有些怪异,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但为了弟弟,他才不惧怕,点头回道:“是!”
张闿拿起帛书提笔发问记录。
“姓名?”
“霍笃。”
“我说的是病人!”
“哦!我弟弟叫霍峻!”
听到这个名字,张闿书写的手顿了一顿,似乎显得他内心不似脸上那样平静!
“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