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诞生了。
“噗嗤!啊呜呜!”何曼不想笑,又忍不住,于是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拳头,又痛又想笑,发出了压抑的声音。
“靠!你丫玩我呢?”张闿掀桌了不干了,举剑欲劈陈宫。
陈宫丝毫不在意,旁边的许褚,身形一晃,闪到他身前,双掌朝天一拍,将剑刃牢牢压住:“百分百空手接白刃!”
张闿:“”
陈宫趁机开口:“咳咳!主公,你目前的情况不适合继续讨论敌方将领的情况了,这样,你先回去休息,稳定稳定情绪,我们几个再合计合计你提供的信息,商量一个万全对策给你报仇!”
张闿无语的丢了配剑,冷漠的道了一句:“尽快!”
然后转身离去。
他刚刚走出议事厅,关上了房门,屋内传来了无情的爆笑声:“哈哈哈!虎将!光腚将军!笑死我了!”
这群逼人!张闿满脸黑线,回身就是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内众人围成一圈,郑重其事的商讨着对策,见张闿进来疑惑问:“主公,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张闿尴尬的摇了摇头:“没有!继续,继续!”
他一离开,屋子再次传来刺耳的爆笑声。
张闿握紧了双拳,又无奈的放下了,只能羞恼的踹着一旁的花花草草撒气。
次日。
宛城城门大开。
众将领着张闿,点兵三千,前往甘宁营寨。
甘宁斥候探知消息火速汇报:“将军,那软柿子出来了,还带了许多帮手!”
甘宁面色狂热:“这缩头乌龟可算是把脑袋伸出来了!传令,整军备战!”
不多时,两军两遇,各自稳住阵脚,相互戒备!
管亥率先开口:“主公说此人不会说话,便免了俗礼吧!谁先?”
张闿风中凌乱,你们对一言不合是这么理解的?
“各位长工哥哥,小弟初来乍到,想搏个头彩,先行一步!驾!”霍笃深吸一口气谦让的说了一句,也不管众人同不同意,骑马出列,冲敌方主将而去!
“你才长工,你全家都长工!新来的会不会说话!”龚都作为底层被剥削的人最恨这两个字,因此傲娇的反驳!
“呃……他家就他兄弟俩!”张闿弱弱的嘀咕了一句。
“所以他全家长工!”陈宫补了一句。
龚都呆若木鸡,无言以对:“……”
霍笃勇猛有力,论武力只算三流。
甘宁见敌方将领率先调衅,也不惧怕,气场全开,恐怖气息萦绕周身,伺机而动,犹如捕食的老虎。
霍笃被这气势所摄,心中骇然,此人非我能敌,于是调转马头跑了回去。
正在蓄气的甘宁:“???”
张闿等众将:“???”
霍笃脸不红心不跳淡淡道了一句:“打不过!”
众人皆倒!管亥狐疑:“这么说!真是虎将?”
何曼切了一声:“我去!”
言罢,拍马而去。
“啊吧啊吧啊吧!哑巴受死!”何曼暴喝一声。
张闿不解:“何曼说得啥玩意?”
陈宫斜眼一瞥解释道:“你就不能关注点生活常识?不能说话的都喜欢啊吧啊吧的叫,何曼这是同他打招呼!敌人无礼,我们却不能失礼!”
张闿呆滞,只觉天空飞过一大群乌鸦,让他哑口无言!
这特么的都是些什么顶级理解?
还有没有正常人!
何曼座下千里马,速度奇快,几个呼吸间就到了甘宁面前,举刀就砍,力大势沉!
甘宁面无表情,暗中聚力,以刀挡之,然后两人似开了三倍速,你一刀我一刀,相互搏杀。
十个会合后,何曼虚晃一刀,凭借千里马火速跳出了战圈,回到阵营,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认输道:“确实打不过?”
张闿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对着众人指指点点,那神情好似:你们看看!我就说是虎将吧!还不信,怎么着!被我言中了吧!
众人一致将他忽略过去。
太史慈酷酷的问:“实力?”
何曼不好回答,摸着脑袋思索了一会,伸出手掌在高顺头上比划了一下:“这么高!”
众人心里有数了,高顺武力二流巅峰,意思就是说,此人武力已到一流!
太史慈臭屁的“哦”了一句,正当众人以为他要大放豪言,出手擒敌时,他却说了一句令人大跌眼镜的话:“仲康,文远,高顺,我们一起上!”
四人闻言,齐齐出马,一个个捏指握拳:“走吧,麻溜点!”
张闿愣了愣小声的对陈宫道:“他们怎么不讲武德了啦?斗将不是应该一对一吗?”
陈宫连忙咳嗽了几声,神情怪异低声轻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