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得曹操令,怕被敌军大黄强弩所杀,不敢蛮进,只是指挥弓箭手远射。
刘辟见状,当即就走,夏侯惇扑了个空,等他刚走,他却又回来骚扰箭塔的建设。
曹操闻言大笑:“此必敌军惧我箭塔建成之威,故来干扰,令三千弓箭手在箭塔前戒备,旦有人来,即刻射杀!”
传令兵将军令带给夏侯惇,后者依令而行。
刘辟见状,怏怏而退!
就这样,战场难得的迎来了短暂的宁静!
斗转星移,很快时间就到黄昏了。
却说张闿带人汇合卧牛山的廖化、裴元绍,杜远等人,俱皆换上提前送来的曹军衣物,尽打曹军的旗号,从小路绕道了曹军的身后。
放眼望去,曹军十万大军尽皆屯于此,连绵数十里,各营相连,层峦叠嶂,一时间无法确认粮草的位置。
几人聚首一番商议,最后想出一个不太靠谱的办法!
张闿让廖化等人带军暂藏于路边密林,他自己扮作于禁麾下治军将领,将军甲卸去,头戴武官头巾,着儒生装,太史慈和臧霸扮作其亲卫,往曹营探听粮草所在。
“我说,你这法子行不行,别把我们三儿白送了!”太史慈满是质疑道。
“安啦,放心,保管叫曹军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们,大兄你把后面的小戟放下,太扎眼了!”张闿宽慰。
“我们远道而来,曹军安得不严查?”藏霸也质疑。
“放心,整个曹军都知道,我军正在前方和他们激战,且连续战了两天一夜,曹军大将皆汇集于前方御敌,此地又只有一条大道可走,他如何能料得我们绕后而来?曹军自持强大,欺我弱小,骄傲自大,以为我军是鸡蛋,一碰就碎,自以为手到擒拿,自然不会提前考虑其它路径,即便要考虑,也要相持数日,他无计可施的时候才会这样做,绝无可能一来就找别的路绕后的,这不符合曹军强大的军事实力,尽管听我指示,必得曹军囤粮之地。”张闿转头又宽慰臧霸。
也不怪两人怀疑,任谁听到己方统帅要到敌军大营里去刺探消息都得质疑,甚至他俩一度怀疑张闿要投降曹操,可是一想到他杀了其父,这仇万不可合解,这才打消此念。
张闿又道:“别愁眉苦脸的,要跋扈,要嚣张,要有威严,记住了我们是于禁麾下治军都尉,掌刑事,军中大小官员犯了事都是由我们处理,就职权而言要比曹军后营看粮的这些小兵高得多!来,都在脸上身上弄点灰尘,显示我们是急行到此!”
两人依命,各自准备,调整表情,顿时一种执法者的形象油然而生。
张闿见状很是满意,但感觉缺了点啥,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你俩去砍两根粗点的木头削成刑杖,把兵器放了,只拿刑杖!”
两人又去砍树制刑杖,不多时,两个各自抗着一根刑杖,上方下圆,拿在手中,那感觉一下就来了!
“对,就是这个味儿,走!”张闿看完大喜,随即吆喝两人一起纵马,奔往曹营后军。
曹营后军。
约莫天黑时分。
“喂!听说了吗?那张闿好生厉害,居然能顶住了我军的进攻!太不可思议,我军自青州荡平黄巾后,天下那个黄巾贼见到我军不得绕路而走,唯独此厮,居然有胆硬刚!”
“我就喜欢他硬刚!刚得越久,下场越惨!当初但凡反抗过我军的黄巾将领,皆被千刀万剐,刨心挖胆,下场极残,我料此人必落得这个下场!”
“哈哈哈,真想看看此贼到时是何等模样求饶!”
营寨大门前几个小兵懒散的坐在地上,远眺天空的落日余晖,聊天打发时光。
这时天边一阵尘土飞扬,三匹马疾驰而来。
有人“咦”了一声道:“来人了!”
众人抬头望去,不以为意道:“三个人?看服装是我们的人,估计是送信吧!”
“连兵器都没带,十之八九了!”
“领头的好像是个官儿诶,我们要不要起来呀!”
“起个锤子,又不是啥大人物!大人物出行都是几百上千的扈从,这人估计是个芝麻绿豆般的小吏!”
“会不会是敌人?”
“你在开什么玩笑?老子身后可是有十万大军,这仨儿即便是敌人,又能咋样?把我们十万人给捅了?”
“有道理!”
张闿远远的看见这些门卫懈怠的样儿,急忙对身后的太史慈和臧霸道:“待会听我指令行事!”
不多时,三人来到了营寨门前,勒停了马,皱眉凝重的望着曹兵。
为首的小兵翘着二郎腿喝问:“你们是谁?来此做甚?”
张闿不答,依旧沉脸凝视。
“嘿!哑巴了!老子问你话呢?”为首小兵再道。
张闿开口,厉声威严喝斥:“放肆!”
那几个小兵被这威严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