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他说的,她曾经是混过来的。对于学生的叛逆是有一个先天的承受能力的。
只是姜芯推出去一段路,听到没有上车的赵恒说了一句话,她的双脚不受控制地站住了。
……
不知不觉,姜芯来到沈斯越的家楼下。
沈斯越全家在北京以后,这里就空着了。
他们也不缺那点钱,所以没租出去。
仰头看上去的黑色窗户,过去的一幕幕陡然浮现眼前。
打打闹闹,无忧无虑的过去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并没有远去。
可时间偏偏把他们都带到了一个无法回去的现在。
姜芯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她很想沈斯越。
回到子安巷的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
她很想,很想他。
她只是假装不想。
赵恒说他家正在跟沈家做生意,所以他们之间的事情他多多少少有所了解。
在公交车站台上,他让她停住脚步的话是:他可以帮她重新见到沈斯越。
以职场合作的方式。
如果她答应的话,她可以重新杀回首都去。
而不是等沈雪说的那样,等着他们过来子安巷这里的见面。
同样是见面,却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性质。
一个是一切都还来得及的势均力敌,另一个是一切尘埃落定的再次相见……
姜芯动摇了。
她回到家,陈女士和洪叔都等着她吃饭。
听到动静,陈女士探出头:“哎,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饭菜都冷了!”
“这大热天的,能冷到哪儿去啊?我……加班。”
姜芯拖鞋,随口一说。
谁承想陈女士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