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这儿陪着吧。”
陆宴沉以一种慵懒的姿态靠在沙发上,他身形修长,又常年健身,这个动作做起来性张力很足。
对方也识趣儿,没有很逾矩,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几人里面唯独傅清身边没有人,他看向陆宴沉,语气有些沉重:
“秦家最近动荡很大,那个私生子秦谨辛接管了秦家。”
秦家是黑手起家,到秦洪贤才开始洗白,下面的生意很多。
他们这些家族能做到这个位置,多多少少都有涉猎,秦家变了,他们也得以不变应万变。
说到这里,大家的气氛都有些凝重。
“宴沉,你们陆家跟秦家生意上向来不对付,要小心点了。”
谢子烛也难得正经。
秦家孩子多,秦谨辛能在这么多兄弟姐妹里面脱颖而出,定然不是个好相与的。
“嗯,我知道,秦家过几天应该要办酒会宣布继承人了。”
不仅要办,还要办得大,秦谨辛……
不知想到了什么,陆宴沉眼神有些晦暗。
几人待到了很长时间,谢子烛跟魏择谦到最后都迫不及待地拉着人离开了。
陆宴沉看了傅清一眼,清清冷冷,他们这个圈子傅清人如其名,人如清风,是极少不玩的。
“傅清,人总有不尽意的时候,别强求。”陆宴沉叹了一口气。
傅清无奈叹了口气,白色的衬衫更显得人芝兰玉树:“听说前两天你们相亲了。”
“嗯。”陆宴沉淡淡应道:“走个过场,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想跟家里人坦白了。”
傅清跟司念青梅竹马,只可惜从一开始性别就错了。
“我知道了。”傅清站起身,看了眼陆宴沉身边的女人,话里有话。
“宴沉,你行事很少冲动,不要做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陆宴沉这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说干净也不干净,说不干净也干净。
倒是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在这么短时间内辞退两个人。
陆宴沉当然清楚他说的是什么,轻笑一声:“跟着我,总不好让人受了委屈,别操心我了,管好自己就行。”
傅清没应话,走了出去。
房间只剩陆宴沉和刚才的姑娘,姑且喊她红琴吧。
红琴一副软骨贴上了陆宴沉的胳膊,轻轻蹭了蹭,面颊羞红。
陆宴沉抽出胳膊,明明是笑着的,却有一股寒意:“出去吧,下次我不希望在这里看到你。”
他冷笑一声,将手里的药扔地上走了出去。
红琴面色苍白,瘫软地跪在了地上。
待陆宴沉走后,她打了个电话,声音发颤:“爷,对不起,我没完成任务。”
……
今天休班,陈知意醒来已经九点多了,睁眼就看到旁边翻书的男人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身上穿着居家服,头发还有点湿,看着有点欲。
不确定再看看。
陆宴沉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笑道:“你怎么不说是自己睡觉沉?小偷把家里东西搬完了可能都吵不醒你。”
“……”是这样吗?
“那你几点回来的呀?”陈知意像毛毛虫一样,钻到陆宴沉胳膊下面,枕着陆宴沉的胸口。
“早晨回来的。”陆宴沉说着顺势就要亲过来,被陈知意挡住。
“不要,没刷牙。”
“我又不嫌弃。”说着掰过陈知意的唇猛地亲了一口。
发出“啵”的一声。
陈知意哼哼唧唧,说着不嫌弃还不是就亲了一下就离开了?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陆宴沉直接把陈知意扛到了洗手间,让陈知意站在他脚上,将牙膏挤好,让陈知意洗漱。
看得出来,陆宴沉今天心情不错。
“sei有嘿么开心的嘿吗?”牙刷在嘴里,陈知意有些发音不清楚。
陆宴沉将头埋在陈知意脖颈间,蹭了蹭,莫名让陈知意想起了她养的一条金毛。
真的好像一只大狗狗。
“今天不上班难道不值得开心吗?老板也是需要休息的啊。”
他有时候会在这边工作,有些东西在这里,本来是要回来继续处理工作的,没想到正好看到陈知意也没有去上班。
他大概懂古代皇帝“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心情了。
“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今天可以陪你。”陆宴沉咬了咬陈知意的耳朵,手也不老实。
陈知意笑着躲开,但脚踩在陆宴沉鞋上,动作幅度并不大。
“今天不行,中午和我姐约好了一起吃饭的。”
陆宴沉皱了皱眉,语气有些委屈:“所以一整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