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那莫名的执念,觉得没有自己追不上的人,没有用真心。”
这下谢子烛更迷糊了:“是这样吗?可我也从来没追过一个人这么长时间啊。”
他看上的女孩对人家招招手她们就过来了。
只是第一次,他在感情上受挫。
哦也不对,是第一次受追不上的挫。
陆宴沉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行了,你俩不适合,就这样吧。”
是这样吗?
……
司念和傅清是在结婚两年后离婚的,当初说好的一年被傅清以各种理由拒绝,直到有次喝醉,他受酒精的驱使,当然,更多的是醉酒的本能,去拉司念的手。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惊恐的看向他,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排斥。
那一刻,傅清立马酒醒了。
第二天一早就让人准备了离婚协议书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
司念看向那份儿离婚协议书有些意外。
“你同意了?”
傅清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我同意离婚,不会再绑着你了。”
司念是先天的,并非后天跟风亦或是其他,改变不了。
上面交代很清楚,财产分半,很公平。
和当初两人约定的一样,司念在上面签字,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签完字,放下笔,她平静的看向傅清:“傅清,谢谢你。”
这次他们终于可以放彼此自由了。
真好啊。
这所房子依旧归傅清所有,司念离开时,只说了一句话:“傅清,把房子卖了吧。”
这所房子有他们的回忆,她不希望傅清陷在回忆里。
傅清看着关上的门,没有说话。